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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自然是沒有專業的化妝師，衣服和頭套也不知道沈部長從哪借來的，看著倒是挺乾淨。

從業多年，程昱第一次真身上鏡，戴著頭套穿著白衣站在鏡頭前，他右手拿著面具遮擋住一半的臉，露在外面那隻眼睛微微上挑，似有一絲殺氣蔓延開來。

沈葉明的心尖兒一顫：「對對對就是這個感覺，快拍快拍，這就是我心目中的白子昂啊，我無憾了，嗚嗚嗚。」

一個大男人竟然感動的想要落淚，攝像師被嚇的五官扭曲，手上動作倒是很穩，不停地指揮程昱變換姿勢。

這裡不是明安娛樂那種專業的攝影棚，只是找了一塊白色的背景牆，弄了簡單的打光，青年氣場全開，仿佛真的身處江湖而他自己是那個恣意張揚的俠客。

門開了一角，進來的人手指比一個噓，示意裡面的人安靜。

裴晏靜靜的靠在門口，眼中多了抹其他神色，裡面的人拍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最後攝像師拍滿一張儲存卡，裴晏手機也多了n張照片。

「我知足了，我真的知足了，老弟謝謝你啊，走走走，晚上喝酒去，」沈葉明眼含淚熱招呼著程昱要走，作為一個策劃有什麼比看到自己設計的人物活過來更值得讓人流淚的事呢。

哪怕室內有空調，戴著假髮套也讓人出汗，程昱脊梁骨一軟很沒形象的彎腰弓背，秒變宅男，「不了不了，哥，讓我緩緩，累了。」

拍照很快樂，事後很酸爽。

「晚上回家吃，」裴晏收了手機，過來後自然而然的拿過程昱的佩劍，幫他摘了發套，然後攬過程昱的肩膀，半抱著他往外走。

室內幾個人看呆了眼，其他人拿手肘捅捅沈葉明，「你帶來的人什麼情況？」

沈葉明額頭上寢著汗珠，一時忘我上了頭，居然想和老闆的人稱兄到弟，他這個位置怕是要涼。

「別多問，趕緊把圖給我，」沈葉明眼神無聲的示意，等他們再反應過來時，老闆已經帶著人走遠了。

程昱回復力氣後，自己站直身體，他去隔壁間找自己的衣服換回來，邊換邊觀察裴晏的臉色。

「裴晏，你看到我穿古裝，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脫了外面的罩衣後，露出青年光滑的背部，裴晏語氣淡淡眼神火熱：「很好看。」

程昱的手一頓，接著快速套上自己的短袖，「哦，」

「你不反感這些？」

裴晏挑眉：「這也是文化的一種，我為什麼要反感？」

程昱心想還不是因為你的外表，以及過去說出來的話，也不知道是誰覺得奇裝異服不正經。

要不是害怕裴晏生氣加厭煩，他何至於這麼辛苦的躲躲藏藏。

裴晏想到了上午那抹紅色的身影，這會兒再看程昱的反應，他忽然覺得倆人之間可能有個信息誤差。

「小昱，」裴晏加重語氣，「我可能不會喜歡某個圈子不能理解某些文化，但是我並不會不尊重這些，尤其是對你，如果你喜歡今天這套衣服，我們可以帶回家。」

程昱正在脫褲子，聞言沒說話，只是利索的脫了繁瑣褲子，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滾圓而翹的屁股裹在皮卡丘內褲里。

尤其是當他背對著裴晏彎腰把自己的腿往牛仔褲里套的時候，剛好把自己最私密也最脆弱的部位展現在裴晏眼前。

裴晏身體一晃：！！！

穿褲子拉拉鏈，程昱又把雙腳蹬進鞋裡：「走了，」

「你臉這麼紅？」程昱一回頭發現裴晏臉色爆紅，眼神也不太對，他伸手在對方額頭上碰了一下，那溫度燙的程昱立馬蹦開。

「燙死了，裴晏你發燒了，走走走，快去醫院。」

程昱也不管別的了，推著裴晏往電梯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