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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看了眼趙耀,眼神警告。
趙耀心裡一突,他剛剛的確有些大意,萬幸魏沾衣沒什麼事,否則他和自家老娘工作不保。
他用心對付劫匪,車上傳來哀嚎慘叫聲。
魏沾衣臉埋在男人懷中,郁清緊緊抱著她,她剛才明明看到他的手出血了,空手接白刃不是開玩笑的,哪能不疼?
「你怎麼樣?」
「我沒事。」
魏沾衣推他:「我看看。」
郁清也不躲閃,他左手掌心被劃出深深的一條血縫,血染紅他白襯衣袖口,現在還源源不斷出血。
他笑了笑:「還好。」
魏沾衣蹙眉:「哪裡還好了,你不是經常隨身帶著絲帕嗎?今天帶了嗎?」
「嗯。」郁清笑著:「在西服里,你來拿。」
他甚至懶散的往後靠,眼神看著她,好像受傷的人不是他。
魏沾衣也不是鐵石心腸,人家是為救她才受傷的,暫時沒心情吐槽他,趕緊將手伸進他西服里,趴在他身上找了兩個口袋後沒找到,倒是讓郁清在她發頂落了兩個輕綿的吻。
他將手拿開一些的,不至於弄在她身上,看她著急,才溫聲說:「沾沾,在衣服內襯裡。」
「為什麼不早說!?」急得忘記演戲了,她埋怨的看他一眼。
郁清笑了下,這就是小狐狸的真面目啊。
張牙舞爪的,挺可愛。
魏沾衣解開他西服,伸手進去摸,因為距離近,額頭靠在他嘴唇的位置,他微前傾,吻了一下。
魏沾衣一頓,也找到了絲帕。
「你都這樣了,還想著占便宜。」
郁清笑著沒說話。
魏沾衣趕緊給他簡單包紮一下,那邊趙耀也把人解決了,乘客打了報警電話,他們得等警察過來做筆錄。
魏沾衣心裡著急,這半山腰的也沒個診所,只能等警察來了順道去附近的醫院,郁清一直流血,流得她心慌。
他原本膚色就蒼白,因為流血太多,唇色也白了,魏沾衣怕極了他一命嗚呼,還在他耳邊加油打氣。
郁清原本在閉目養神,耳邊傳來小姑娘的聲音,一聲聲說。
「郁清,你可別死啊。」
「我還年輕,我不想陪葬。」
「郁清你別睡啊,你清醒點。」
他笑著睜開眼:「沾寶,怎麼這麼可愛啊。」
他溫聲的哄:「不死,也不會帶著你死,不用怕。」
魏沾衣:???
沾寶是什麼鬼?
他瞎給她取的暱稱還真是多,不是公主就是沾寶,夜裡還喊心肝小寶貝,騷是真的騷斷腿。
魏沾衣哼了聲。
哼完突然發覺自己好像沒有凹人設了,心虛的看一眼郁清,他神情無波,仿佛並沒有發覺她的不對。
魏沾衣仔細思索剛才的每個細節,覺得其實也還好,她這段時間被郁清寵著,偶爾也會嬌蠻一下,他應該察覺不出來什麼。
警察來得還算快,把劫匪帶回去,一車人都得跟著去做筆錄,魏沾衣惦記著郁清的傷,找個診所包紮之後才去警局。
筆錄做完之後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大巴車原路返回,到莊橋山下已經四點半。
雨後天色漸晚。
魏沾衣看了眼郁清的手:「沒事吧,還疼嗎?」
「沒事。」看著山頂的寺廟,他輕輕蹙眉:「爬上去的話,天已經黑了。」
「沒事,我問過大巴司機了,這上面招待旅客,我們可以休息一晚再離開,走吧。」
她拉起郁清沒受傷的手。
趙耀遠遠跟在他們身後,把距離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