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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猜猜,是因為我和別的女人說話,你吃醋了?」
「我哪有?」
「沾沾果然很喜歡我。」
魏沾衣無語,這狗男人最近很會腦補,但要命的是,他腦補得還很對,魏沾衣頓時又不爽起來。
她回想起剛才,這狗男人對那群女生說話那般溫和,笑得那般好看,看來過去三年也是時常對別人如此的,沒有她,他也能過得很好。
還說什麼想她,說什麼愛她,男人的話要是能信,母馬都能爬樹!
就他那張嘴巴叭叭叭能說,說得天花亂墜日夜顛倒,險些都快讓她信了,幸好今天見到這一幕魏沾衣才知道,這段時間自己的反常有多麼可笑,她或許只是郁清經歷過的女人中的一個,以他如今的地位權勢,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吊著她追著她都是想玩玩,像三年前那樣,這狗逼混蛋老男人就是想騙她,她才不會上當了!
她心裡恨恨罵了一堆,表面一副風輕雲淡歲月靜好,笑著說:「郁先生想跟誰說話就跟誰說話,別說是幾個女生,就是一屋子,一操場,你要是有這個精力,都與我無關。」
「又在說胡話了。」
郁清伸手,「沾沾,我抱你下來。」
魏沾衣看著他笑容,真想踹過去,用腳踢開他手:「用得著你嗎。」
行雲流水的下馬,郁清淡笑著拍了拍被她踢到的手臂,「我只是故意試一試,沒想到你真的醋了,你剛才一定在心裡罵我吧。」
魏沾衣:?
故意跟別的女人說話讓她吃醋?
還有什麼是他干不出來的?
「你可真是有病。」
「且病得不輕。」郁清補充。
「我只是想在你心裡占據一點點的位置,因為太想,所以劍走偏鋒,只要知道你還是有些在意我的,我就滿足,譬如現在,我就很高興。」
魏沾衣毫不留情的譏諷:「郁先生現在可真是個行走的情話機器啊,你倒是高興了,難道不知道你剛才那個行為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嗎?」
噼里啪啦的說完,魏沾衣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她口中這個「別人」當然是她自己,她這是在暴露她的確還喜歡他,還會因為他吃醋嗎?
郁清也同樣一怔,目光幽深:「別人?」
魏沾衣搶話:「不是我!」
可說完,才驚覺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有些嘴瓢的道:「我,我說的是,剛剛,剛剛那幾個被你利用的女生!虧你還是整個遼城都稱讚的良善之人,你就是這麼良善的?我不認識你之前,還聽說你善良得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死,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表里不一,也不知道遼城人的眼睛都是怎麼長的,可能還是你會騙人,將所有人都騙了過去。謊話精!大騙子!呸呸呸!」
起初還是有些嘴瓢,後來越懟越酣暢,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的罵完,魏沾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爽快。
郁清低低笑出聲,最後以手扶額,雙肩微顫。
魏沾衣一臉黑線,這是被罵到g點了?居然他媽笑得這麼開心。
「你笑什麼笑?」
郁清拽住她手腕拉在自己懷裡,魏沾衣的身高本就與他有些距離,額頭只到他胸口,郁清低下眼瞼:「小幼稚鬼,哪有人罵人時像你這麼罵?像撒嬌似的。」
魏沾衣一臉問號,「你怕是對撒嬌有什麼誤解。」
郁清柔聲:「不要生氣,我只對她們說了幾句話,一眼都沒有看過她們,且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
「比如呢?」
「比如。」郁清指背描摹她輪廓,一點一點的下移,將她下頜抬起:「我說,她們都是庸脂俗粉。」
「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