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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息怒,林状元恐有急事,暂时无法脱身,想必很快便会来的!”
丞相斜睨身边朱潇,嘲讽笑道,“榜眼何必包庇状元呢,如今满朝文武才俊聚集,他定是心虚不敢出现,今天恐是来不了了,说不定已经逃出皇宫了。”
朱潇亦平静回视丞相,清明瞳仁中,是不容错认的坚定炽焰,“丞相大人误会状元了,林状元才华横溢,乃当代俊杰,绝不会无故潜逃。”
“那他为何迟迟不现身啊?”
望着阙下争执不休的两人,李盛心中的怒火,如同狂涛巨浪一般,汹涌澎湃,素来深沉稳重的帝王,偶露峥嵘,猛的挥袖,扫下御案上一只墨蓝笔架,沉声冷喝,“够了,给我派人去找,翻遍整个皇宫也要把他找出来!”
雷霆一怒,惊得群臣魂不附体,丞相和朱潇也不由悻悻埋首。
“是!”门口守卫的侍卫统领跪地领命,即刻派遣殿外人手四处搜寻。
“不用找了,我来了!”
这一道清灵圆润的少年嗓音,犹如珠玉落盘,掷地有声,自殿外携着清风飘来,仿佛九天之外的一米阳光,将现场死寂压抑的气氛瞬间打破。
迎着殿内文武百官的各异目光,我踏着红毯步于阙下,于朱潇和丞相之间掀袍跪拜,“微臣参见皇上,今晨偶遇变故,所以来迟,请皇上恕罪!”
李盛怒容微敛,却仍有不悦,“爱卿平身,不知林状元何事来迟?”
我振衣而起,不卑不亢地回道,“回禀皇上,微臣今日早起,本想尽早赶来上朝,以免耽误时辰,却不料中途被五只狗拦住了去路,所以费了些时间。”
这番荒谬莫名的戏言,让殿下诸人目瞪口呆,噤若寒蝉。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盛立刻意识到了其中蹊跷,在那温厚英凛的笑容下,笑意未达眼底,皇帝眼中深不可测,无穷的深渊仿佛要择人而噬。
“狗?宫中从未听说谁养过狗,不知是谁家的狗竟敢拦住状元?”
我转身看向身旁埋首面露惊惶的丞相,意味深长地莞尔,“微臣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狗,只知道是一只母的四只公的!”
李盛身旁手持拂尘的大内太监总管跨步上前,臃肿的手呈兰花状指向我,面若罗刹,“大胆林状元,竟在朝堂之上口出秽言,该当何罪!”
“退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了!”
他声音不高,那沉稳下隐藏的压迫,却让太监总管心生敬畏,连忙埋首退回侍立,谄媚赔笑道,“是是,皇上说得是,老奴知罪!”
“皇上,林状元姗姗来迟已属大罪,他昨日又在沉香园与公主打闹,更是大不敬,扰乱皇宫,如此蔑视皇家威严之人,按大唐律例理应处死,以儆效尤!”
丞相一言既出,群臣哗然,交头接耳之声四起,一时之间,不知多少弹劾诋毁,如云雾一般飞来,或言该治我死罪,或言减轻责罚,顿时意见不一。
这很是诛心险刻的话,让我心悸不已,隐约知道,自己坠入了一张大网,只等宰割。好你个老狐狸,被你抓住把柄了,一心想致我于死地。
第三卷 第十九章 置之死地
朱潇躬身再拜,俊眉紧蹙一线,“皇上,林状元少年无知,无意冒犯皇上,且他实属难得的人才,还请皇上三思,免去状元责罚。”
周太师持笏越众而出,华丽紫袍随风轻扬,眉宇间一片森严凛然的锋芒,“林状元多番挑战皇宫威严,如此不懂礼节之人若不治重罪,我大唐颜面何在?岂不让天下百姓笑话?更有甚者会效仿林状元之所为,后果不堪设想!”
“请皇上治罪!”
一声气势恢宏的齐呼之下,殿内过半官员齐齐跪伏请求,那些贵族进士均不例外,呼声响彻整个空旷寂寥的紫宸殿,语意刚决,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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