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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砥中气得脸孔通红,冷笑一声道:“谁是舒大人?”
这大汉一竖大拇指道:“舒大人是宫里二级侍卫长,权势正如日中天,这次接海南破石剑和藏土两位大师去京城!”
石砥中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狗腿子……”他话声一顿,倾耳而听,果然马嘶阵阵。
东方萍叫道:“那是红红的嘶叫。”
石砥中脸色一变,身形微晃,如风而逝。
这大汉只觉眼前一花,人影便消失无踪,吓得他一怔道:“这……这怎么回事?”
东方萍玉指一勾,道:“给我滚出去。”
她手指一弹,急锐的指风一缕飞出。
那大汉身上一痛,全身经脉刹时收缩起来,大叫一声,跌出门外,滚了出去。
大柱子站在墙边看得真实,他全身一抖,脸上吓得变了色,“叭哒”一声跪倒地上,颤声道:“仙女奶奶,观世音菩萨,你老饶饶我吧!”
东方萍淡淡一笑,姗姗地走了出去。
且说石砥中循声跃到客栈外的侧院,已见院中飞沙腾起,那匹赤兔汗血宝马四蹄飞扬,四周有七八个黄袍挂剑的人在拉紧缰绳,围得紧紧的。
而在靠墙处有两个光头红袍的大喇嘛,和一个脸色冷漠,身负长剑的年轻人。
在两个大喇嘛身旁,一个长髯的老者正在皱着眉头凝望着场中的几个黄袍汉子。
石砥中大喝一声,身如急矢飞去,五指挥出,劲风飕飕急响,刹时之间,劈倒了四个黄袍汉子。
红马长嘶一声,双蹄一扬,一个黄袍大汉不及提防,惨叫一声,胸前肋骨齐断,倒飞出去,洒得一地血迹。
红马挣脱了束缚,飞跃而起,落在马厩之后。
石砥中大袖一挥,汹涌的劲气如山击出,只听数声惨叫,那四个黄袍大汉齐都口喷鲜血,跌出丈外,残肢断臂摔落各地。
他已经怒火中烧,故尔手下决不留情,佛门先天“般若真气”挥出,那些侍卫怎能抵挡得了,所以一个照面之下便已横尸于地。
那两个红袍喇嘛互相咕语了一下,大吼一声,交错夹击而来。
红袍如火燃烧,气劲如山倾倒,自空中压将下来。
石砥中深吸口气,上身微仰,潇洒无比地轻拂双袖,佛门“般若真气”自空气里旋激着,发出“嘶嘶”的轻响。
“砰!”劲气相撞,如同暴雷响起,震得马厩都簌簌作声,洒落许多泥灰。
石砥中脚下一晃,很快便站立不动。
那两个红袍喇嘛怪叫一声,倒翻而出,一直飞出三丈,方始蒋下地。
石砥中提起脚,只见地上陷了个深约寸许的印迹,他淡淡一笑道:“藏土来的大师就只会合击,嘿!也不见得如何。”
那两个红袍喇嘛脸色惨白,目光如狼,凶狠无比地盯着石砥中。
他们张口大骂两句,突地身影一倾,喷出两大口鲜血,一交跌倒地上。
那长髯黄袍老者眼中露出惊诧无比的目光,他似乎没想到这两个喇嘛会如此的不堪一击。
在他身侧那个拄剑的年轻人冷笑一声道:“舒总管,我说西藏来的喇嘛只不过是草包货,你不相信,现在人家仅一击之下,就已倒地不起了。”
他斜睨了石砥中一眼,阴阴地一笑,向前跨了两步,凝视着石砥中。
石砥中脸上恢复了平静,轻吸口气,缓声道:“你们不该欺人太甚,须知任何人都有反抗暴力的意志,只是要看他有没有力量,你们平日欺人太甚,以为什么事都如此容易获得,强抢豪夺。”
他想不到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气忿稍平,他淡然道:“所以我要让你们看看我是怎样施之于你们。”
那青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