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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做,都不及她自我认识清醒强。
这世上本身就有那么一个人,你能遇上,却终究只能擦身而过;这世上本就有那么一种爱,你能看见。却终究无法企及、泅渡。
求而不得的人,爱而不得的情,唯有自己看清。才能回头,才能斩断这不该有的情丝。
何以宁唯有像这样紧紧抱住安安,给她来自亲人的温暖,让她感觉到这世上还是有那么多人爱她。
芬姐拿着一沓纸,不知道该递给谁。她看着夫人,小姐哭个不停,也不由跟着啜泣起来。
程钧剑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三个女人在客厅大哭的情形。
他的眼眸里有些喜。又有些落寞,乍然听到这样的哭声。不由一愣。
“你们,这是怎么了?”他放下包。看向妻子何以宁。
“哦,没什么,就是安安不小心摔伤了。”何以宁不敢说是安安自己弄伤的,不然程钧剑知道后,一定又会发脾气。
程钧剑看了一眼安安,安安却别开了脸,只有不断耸动的肩膀,在无声诉说着自己的伤心。
程钧剑吩咐芬姐:“去我书房,桌面的红色盒子里,有上好的跌打损伤药,拿下来给安安擦。”
芬姐擦了擦红肿的双眼,应了声好,就上楼去了。
程钧剑走了过来,站在程安安面前,低声问:“摔到哪了?疼不疼?”
他记得他的安安最怕疼,小时候稍微刮破点皮,就能哭上好几个晚上,怎么哄也哄不好。也只有自己抱着她举过头顶,骑在肩上,才能令她破涕而笑。
耳边传来许久未成听到的,属于爸爸的温和话语。程安安到底没忍住,她转过身狠狠扑在程钧剑身上,手抱着他的腰,更加大声地哭起来。
“好了,安安,不哭,不痛。芬姐已经上去拿药了,喏,给你吃颗糖,吃了糖,就不会痛了。”
程钧剑变戏法般的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就像从前的很多次,他下班回来,安安扎着羊角辫扑过来后,他都会准备着这样的糖果,再一把抱起小小的安安,亲个不停。
来自小时候温馨记忆排山倒海而来,专属于程钧剑的特殊父爱也漫上心头。程安安怔怔地看着爸爸手里躺着的那颗大白兔,儿时的记忆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席卷而来。
程钧剑剥开糖,放到安安手上,又摸了摸她的头,声音轻柔:“别哭了,再哭下去,就真跟你哥哥说得那样,变成丑姑娘了。”
程安安将糖含在嘴里,心里本来泛起了甜,听到最后这句话,不由一声咳嗽,差点噎住。
程钧剑拍拍她的肩,笑道:“会笑就好,笑比哭好。安安,你要多笑,笑起来多漂亮。”
成功安慰完女儿,程钧剑拿起包,看看妻子:“阿宁,上来一下,我有事对你说。”
何以宁点点头,吩咐完芬姐给安安准备吃食后,就跟着程钧剑上楼了。她边走边嘀咕,她的丈夫好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话。对接下来他还要跟自己说的事,她不禁有些惴惴。
程钧剑站在窗户旁,手里握着一份类似文件的东西。
“钧剑,怎么了。”何以宁缓缓上前。
“把门带上,我要跟你说的事情,很重要。”程钧剑淡淡说道。
“哦。”何以宁心中的疑窦又扩大了不少,究竟有什么事,非要关上门说?
程安安换过衣服,手里端着芬姐的拿手汤——百合排骨莲子汤缓缓朝父母卧房走去。
刚才爸爸的言行和举止。让程安安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充盈了不少。她忽然就对自己这几日对爸爸甩脸色的幼稚行为后悔起来。这不,芬姐刚舀了一碗汤,她就忍不住想要借花献佛。趁现在父女俩关系微微变好的时机。填补掉那些与爸爸之间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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