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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颤抖却有着病态的艳红。他一定赶得很仓促,虚弱的身体徒增痛苦,和报告里一样他柔弱得惊人。
惯穿的白衣裳凌乱而染着灰尘,衣袖裤脚处还有划破的印子,头发也乱得乱垂在肩,风尘仆仆。
不具什么威胁的人,却让佐助生生后退了数步直到挨上冰冷得墙壁才停下,靠在墙上定定心神才镇静下来——‘他怎么会在这里?’
无声的询问,等冷静下来也就明白,宇智波鼬在他寻来似乎再合理不过。
淡漠着眸子看轮从残断的废墟下走来,意外的明明眼盲的人走得意外平坦。如履平地,轻飘飘得似乎风一吹就飞跑了,严重缺乏质感。
看来,眼盲一说也是他编排出的骗词,不错出奇地是如今他已经不恨了。所有的仇似乎已经随着宇智波鼬的死亡告终。不过回忆起年幼时在五花八门的场所寻人时得尴尬、莽撞,忆里的彩色也在岁月里被洗涤成昏黄,褪色了。
“他死了。”佐助如实说道,暗淡成灰色的眼却死死得盯着轮。
没有回答,只有不曾停驻得步伐和从未睁眼瞧过他的人,笔直得朝鼬走过去。脚下一颠,正巧摔到鼬平躺的地点。眼力极好,佐助轻易就看到他掌心被擦出得血红,他真是柔弱的不像宇智波家的人。
“他死了。”重复一遍,佐助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重复这句话。不过话语出口后,他居然有了些报复得快感,比方才杀了宇智波鼬还让他满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佐助已经累得无法去寻找答案,他只知道如果不这样,他回疯掉……如果不把这份恐慌和空白转嫁给别人他真的会崩溃掉!
大仇得报,相应的他生命的支柱也消失了,突然得变故让他措手不及。
当他第三次朝轮大喊过后,心底的压抑居然不翼而飞?其而代之的是一种狰狞得快感,似乎能让从容不迫的宇智波轮变脸,是一件莫大有趣的事。
“他死了,我亲手杀死了他!”越来越管不住嘴,佐助也在刚才的死斗中受了很重的伤,尤其是气管部分连说话斗会有丝丝的沙哑,像现在这样说得太急就会咳嗽和倒抽气。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重复无聊的公文一般,地上的尸体也只是一具不知名的尸体,而不是小时候最亲的哥哥和后来他人生的全部目标。
“我知道。”答得飞快,佐助几乎漏听过去,也是轻飘飘风一吹就消失。“我知道,你杀了我最爱的人——我们是孪生,他出事了,我怎能不知。”
轮答得干脆又毫不避讳,倒是回了佐助一个语塞。眼前的昏黄越来越有盖过清明的趋势,甩甩头佐助妄图找回一丝清明,可等他在回过神,轮整个人已经趴在鼬的胸膛上,安静得诡异。
大惊之下佐助以为他是震惊过度,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想也没想就要阻止。可他现在的状况典型的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才刚离开墙壁的依托整个人就失去重心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暗处的人去了又回,却不是同一个人。阿飞如同凭空出现,自忍术中现身蹲在边上端详,面具下的脸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有外露得写轮眼深沉无比。
“你太慢了。”
泥土里钻出长着芦苇叶子的人,半张脸白半张脸黑中界线正好是鼻梁一线。
“我可没有你那么快,像光速一样移到这里。” 芦苇人——或许该称之为绝,晓之绝更为恰当,不满的抱怨,却也不敢说得太过分。
“你确定你已经记录下了整个战斗的经历?”保持蹲立的姿势。
“放心吧,全部记录了。”
“等会我要回顾这场战斗。不过你先把鼬的尸体带走,迅速移开!”
“那他怎么办?”绝指着倒在鼬身上的轮,语义不详得问阿飞。他口中的意外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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