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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她便覺得後頸處一陣冰冷的刺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花荻還沒摘下面上的面紗,一手接住她,眼疾手快地把她往屋中拖去,安置在榻上之後,又把江釋月留下的那杯茶一股腦全灌了進去。
&ldo;讓你害我們月姑娘,&rdo;花荻十分憤懣地為她剝去了外衣,一邊拿被子把她裹住一邊抱怨道,&ldo;如今還和你母親一起來動壞心思……這杯茶是你母親親手準備的,正好送給你!&rdo;
她費力地做好了一切,又扯了自己面上的面紗藏好,方才關了門出去。剛一出門,她便聽見秦嬤嬤在高喊:&ldo;雙雨,花荻,你們在做什麼?&rdo;
花荻強忍下想笑的衝動,回道:&ldo;姑娘午後有些疲,剛睡下了,嬤嬤有事嗎?&rdo;
&ldo;既你們姑娘睡了,那你和雙雨便跟著我去給大夫人回話吧,&rdo;秦嬤嬤也是一早得了吩咐,想把這兩個小侍女給支開,&ldo;快些,莫讓大夫人等急了。&rdo;
&ldo;知道了!&rdo;花荻回頭看了一眼,毫不猶豫地便跑出了院子,&ldo;雙雨想是在前廳,我叫了她,便馬上去見大夫人!&rdo;
她剛剛出院子,院牆一側便跳下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來,秦嬤嬤眼見著花荻越跑越遠,方才小心地進來,對那男人說道:&ldo;就在屋裡,你把她裹了,送到花廳中去就成了,切莫讓旁人看到了。&rdo;
那男人滿臉諂媚地笑道:&ldo;好說,好說,嬤嬤放心。&rdo;
屋中瀰漫著一股梨香氣,有個姑娘正穿著很少的衣服,沉沉地睡在榻上,他貪婪地多看了幾眼,拿被子兜頭一裹,便扛著姑娘往離此不遠的花廳當中去了。
這信京第一美人,長得也不過如此,他在心中默默地想著,還不如方才在西院碰上的那個姑娘好看呢。
江延剛跟尹姨娘和江若晴說完話,再三叮囑江若晴去了夫家要多多記得幫娘家說話,說了半天二人才走。他喝了口茶,剛剛推開窗想透口氣,窗縫當中便掉出一封信來。
字跡十分陌生,也沒有落款,江延心中納罕,不免拆了信,剛看了幾眼,他臉上的肌肉便抽搐了幾下。
&ldo;混帳!&rdo;
尚子憫自荷宴之後便一直沒有與&ldo;那位姑娘&rdo;斷了通信,言語間打得火熱,如今終於找到了機會,跟著他父親來到了江家。本還在抓耳撓腮地思索著怎麼與那姑娘說上幾句話,一個帶面紗的小侍女卻主動來找了她,只道自己是江凌瑤的侍女,邀他午後趁人不注意時往花廳中去見一面。
他自然是心花怒放,午宴剛結束便找了個機會,瞧瞧溜到了後院中的花廳。這花廳有些偏僻,在前廳後院中的一角,門虛掩著,他輕輕一推,便走了進去。
空氣中漂浮著一股奇異的香氣,尚子憫覺得心頭怦怦直跳,這花廳並不算大,正對著他的是一張掛了好幾層紗幔的床。這紗幔朦朦朧朧,看不清其後有什麼,但他隱約覺得,床上應該有個人。
空氣中的氣味越來越濃重,尚子憫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平日也酷愛流連煙花柳巷,此刻這氣味沖得他有些頭昏,眼花耳熱間根本記不清自己身在何處。他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床前,看見床上那青絲覆面的女子,低笑了一聲,便毫不客氣地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江延接到的那封信沒有落款,也不知是誰寫的,但信中卻明明白白地將錢瑜與那尚大人的勾當寫了個清楚。本來這事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前幾日他又偏偏得了消息,只說有比那尚大人更高的官想要江釋月做妾,錢瑜這番不管不顧,真是讓他得了□□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