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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還坐在那裡的五條悟說。
「需要我陪你嗎?」白髮男人看起來似乎還想再吃一塊蛋糕。「找惠或者伊地知也可以哦,東京畢竟還是很大的。」
「不用了。」佐助說,「只是普通的走一走罷了。」
——
「下雨了呢。」五條悟在門前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他穿著一身冬季高專校服,沒帶眼罩,端著一杯咖啡靠在走廊上,伸手去接檐邊成串遞落的水珠。
細密的雨滴在他的手掌上方濺成一朵小小的水花,順著一層無形的屏障滑落到地下。
解除無下限,冰冷的雨水砸到手心,他就好像爪子沾水了的貓一樣立刻把手縮了回去。
沒過一會兒,就又把無下限打開,躍躍欲試地伸出手去。
佐助出來的時候,那杯咖啡已經不再向上空飄著淡白的熱氣了,而五條悟的制服袖口掛著一層細小的水珠,左手也濕漉漉的。
「任務?」
佐助手裡提了一把雨傘走出門外。
這還是第一次他見到五條悟起這麼早。
沒有他的課,這個人卻還穿著制服,十有八九是有任務指派了。
佐助今天穿的還是很單薄——在五條悟看來,淺色的高領打底衫外面套了一件更適合初秋而不是現在的黑色夾克,看得他又想打噴嚏了。
「沒錯」五條悟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把杯子裡最後一點咖啡喝完,「也是在東京,你想去哪裡,要順便帶你一路嗎?」
「沒什麼特別的目的地,」佐助說,「我和你一起下去就行。」他下意識地忽略了自己其實是想乘輕軌的打算。
去京都時是伊地知潔高送他們到了車站,現在不過是一周未見,對方看起來就又憔悴了幾歲。
「早上好,五條先生,宇智波君。」
伊地知臉上掛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氣若遊絲地從車窗里沖他們打了個招呼,看起來已經缺乏睡眠到了很嚴重的境地。
「早啊伊地知,太缺乏幹勁了!」五條悟扒住車窗彎腰打了個招呼,佐助被他擋在身後看不見裡面的情況,乾脆收傘上了車。
「佐助連傘都不願意和我一起打嗎,好受傷——」
佐助看了一眼從另一側坐上車的白髮青年,對方身上清清爽爽,只有袖口的水漬還沒有完全乾掉。
不需要打傘的人說這話果然只是因為性格惡劣吧。
因為出發時間比較早,到達任務地點時,時間還不到九點。
市中心的雨已經停了,空氣里散發著一股雨水洗刷過的味道。
佐助在伊地知停車以後就推門下了車,五條悟則是在車上舒舒服服地又睡了個回籠覺,聽到車門關閉的聲音才伸著懶腰睜開眼睛。
「宇智波君不和您一起嗎?」
伊地知剛給相關人員出示了證明材料,回頭就看見黑髮少年和五條悟朝兩個方向走遠——五條悟打著哈欠往自己的方向走,宇智波佐助則過了馬路往另一個方向走遠了。
「沒什麼必要嘛,我自己一個人已經戰力溢出了不是嗎?」
五條悟掰了掰手指,拍了拍可憐社畜的肩膀。
「但是……上層會更生氣吧……」伊地知看看佐助的背影,又看看五條悟,「清水先生和上頭有點關係,上次被您嚇得夠嗆,又要應付冥冥小姐。他們這幾天都在找您吧……」
身邊的人似乎是笑了一下。
「不用擔心,那群蠢貨只是做做樣子罷了。」
如果他的式神真的循規蹈矩的話,上面反而會更加坐立不安,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想法。
年輕、桀驁、強大並且傲慢。
這種自以為是的印象也不算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