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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我我也不會鬆手的。」五條悟反倒抓得更緊了一些,還翻了一下手,讓自己的手墊在下面,從下往上抓住佐助的手腕,「絕對不松。」他以一種堪比小朋友在家長面前耍賴要玩具的語氣說。
佐助確信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對鼬說過話。三歲之前沒有,三歲以後更不會有。
束縛的另一端又傳來了對方不那麼明亮,但似乎輕鬆了一些的情緒。
「……隨你。」佐助換了左手拿筷子,自顧自地夾了菜往嘴裡送。
還沒搞清楚這是怎麼起作用的,還需要多試幾次。
他最終還是沒有鬆開手。
店家把餐盤收走,給他們上了甜品——五條悟把菜單上所有的甜品都點了一遍,不把桌子清理乾淨是絕對擺不上的。
為了讓人能找到他們,佐助被迫在和五條悟手拉手的情況下解開了一小會兒幻術——其實只是拉著手腕。
侍者的表情看起來很平靜,估計是以為他們喝多了,見多了人們在酒後會做出的各種事情。就比如現在,佐助身後的兩個大叔已經一邊流淚一邊抱在了一起,一個哭訴女兒太過暴力,一個說上司完全是斯巴達做派。
已經是深夜,店裡的人一點都沒少,反倒隨著時間的推移越變越多。
五條悟揉了揉眉頭,眨了幾次眼睛。
「怎麼了?」佐助問,也許是空氣中酒精濃度太高,他現在也放鬆了許多。
白髮青年小心翼翼地叉起一個抹茶大福咬了一口,嘴角沾了一點綠色的抹茶粉,垂著眼睛,看起來有點可憐。「人太多了,眼睛有點累。」
佐助想起來,自己把他的墨鏡打飛了,所以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擋住眼睛。
「……走嗎?」他問。心裡不知為何有些抗拒這個想法。
走出這間居酒屋,他們就要回到之前的距離了。他又要變成一個人了。
「不要,」五條悟把另一份甜點拖到自己面前,「我就要在這裡吃。真的沒有那樣的幻術嗎?說不定很有用呢!」他執著地盯著佐助。
佐助一手扶著杯子,另一隻手鬆松地搭在對方的腕間,視線下意識地放在他的臉上。
那雙眼睛還是很藍,但好像已經不會被他錯認成另一個人了。
他的眼睛變紅了一瞬間。
五條悟新奇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周圍像是被罩了個半透明的罩子,雖然能感覺到外面發生了什麼,但信息一下少了大半。
……
「我也有過一個朋友,叫漩渦鳴人。」佐助遲疑了一會兒,說。「……不准感知我的情緒。」他立刻補充了一句。
白色短髮的男人用鼻子發出一聲疑問的輕哼,眼睛還盯著周圍看來看去,等佐助自己往下說。這種不太在意的表現反而讓他輕鬆了很多。
他想了一會兒到底要怎麼描述自己和鳴人的故事,最後還是放棄了。
「我想殺他,失敗之後就到這裡了。」
「……中間少了很多情節誒——」五條悟不滿地抗議道,「哪有你這種只說開頭和結尾的故事!而且說得好像這個世界是流放地一樣!」
「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佐助回答道。
白髮男人不開心地拽了拽他的小臂,「沒有硝子二號嗎?」
「櫻……不太一樣,」他想了想,「雖然也是醫療忍者,但她一拳就可以把訓練場整個掀翻了。」
五條悟想像了一下那個場面:「哇哦,」他感嘆道,「活下來很不容易吧。」
「大概吧,」佐助說,「我叛逃很多年了。」
對面的人笑了起來,「我說了,不會放開手的。」
第三十七章
離開居酒屋之後, 佐助主動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