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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身体不好,他爹娘为了好养活,又起了玉郎这个据说对他有益处的小名儿来让人喊,因怕阎王爷捉他走,不许人喊他的大名卢瑟,久而久之,大家伙儿就只知道卢玉郎,卢三郎,不知道卢瑟了!若不是这次他算计与我,家里仔细的查了他家的事儿,我还不知道他有这个名字呢。哼,家里人都知道卢三郎不是好东西,我看他是故意说自己是卢瑟,免得陈大叔直接把他打出去!”
赵航听的一脸黑线,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好奇怪!话说回来,卢瑟,Loser,这破名字起的,失败者,没用的人,受害的人……擦,这名字根本就是大宇宙的恶意的体现吧?
严霜对这个卢玉郎没什么好印象,赵航倒觉得见见他无所谓,便跟严霜说总不能把人丢在门房,还是去见见。严霜看了他一眼:“你想见就见,不用跟我啰嗦……”
赵航哈哈一笑,把严霜送回她的院子,自己则让人请卢玉郎到自己的院子来,毕竟,在门房招待客人是很失礼的。
赵航回到房里,才洗了脸,卢玉郎便进来了:“我不请自来,哥哥竟没把我关在门外,真是好脾气。”如前日一般,他打扮的极为鲜亮,说起话来柔声细语,一张口就是哥哥长哥哥短,让赵航有些后悔放他进来:这幅小娘C的模样真心胃疼!
不过别说这卢玉郎是喜欢严霜的,就算他是个Gay,赵航也不会有什么歧视的,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他,什么人没见过?同性恋结婚的法律在法国都掐的快通过了,人家娘一点碍着谁了。
虽然模样娘了些,卢玉郎倒也没太多的弯弯绕绕,客套两句便说明了来意。原来卢家的生意摊子铺的挺大,主要是布料,成衣之类的,也卖点鞋子,见严霜弄出来的新样式的鞋子不错,也想进店来卖,只是苦于前阵子的烂事儿,不好意思开口,这才找到了赵航。
“使君没有追究我的罪过,我便该知足了。可这事儿也不是为了赚几个钱,我听闻这些鞋子都是那些跟金人打过仗的兵士们做的,他们过得也不容易,我们也卖上几双鞋,为他们做点好事儿,我也给自己赎些罪了。”
这卢玉郎相当会说话,不卑不亢的娓娓道来,说的赵航连连点头,心里明知道这家伙恐怕不像嘴上说的那么单纯,却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便应承了替他跟严霜说说。卢玉郎见他答应了,也不多啰嗦,笑嘻嘻地告辞走了。
赵航把这事儿跟严霜说了,严霜嗤道:“哼,黄鼠狼给鸡拜年……”
不过倒也没有拒绝,按照一样的价格给卢家供了货,嘴上只道:“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要弄什么花样。”
这卢玉郎虽然长着一幅柔柔弱弱的样子,说话也很有分寸,可联想到他过去干过的事儿,便是赵航,也没法打包票说他现在就没坏心了。
没过几日,卢玉郎便又跑来了,递了帖子过来,只说感激赵航与他帮忙,要请他吃酒。
赵航拿了帖子给严霜看,表示想过去看看,严霜冷笑道:“带几个卫兵过去,我倒要看看他又打什么坏主意!”
赵航想了想:“我估摸着他到不至于伤人,至于一般的麻烦,我跳上墙就跑了——他又不是大人,能让人拿着弓弩把我射下来。”
严霜一听,也觉得不会有什么大事儿,便也没坚持。
卢玉郎说是找赵航吃酒,还就真的带了他去酒楼,还请了几个朋友作陪。赵航看这一屋子的人,很有些想吐血的感觉,胭脂味儿,好呛!严家的男主人严青是个武将,从来不弄这些花儿粉儿的,家里的其他男男性,要么是严五那样的老头,要么是退役卫兵,要么干脆就是卫兵,哪里有涂脂抹粉的爱好?卢玉郎倒是也插花,可是他生得好,从来不往脸上抹粉,可这桌上的人,长得也没有一个比得上卢玉郎的,好吧,底子不好靠打扮,一个个涂脂抹粉,鬓边带花!我勒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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