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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這邊來。」唐子盛手裡拿了好幾塊石頭,準頭不錯的都往野豬身上砸了去,見野豬被他吸引之後,就迅速丟了石子往陷阱的地方跑。
野豬的速度可是比人類跑的最快的人博爾特都要快,很有自知之明的唐子盛要把野豬吸引到陷阱的地方,只能比野豬先跑。
聽到身後急速的追擊聲,唐子盛靠預感的蛇形走位躲開野豬的每一次蓄力進攻,好在這裡距離當時布置陷阱的地方不遠,不然多來幾次,只怕是沒命這麼鬧。
許傾城緊拉著繩子的一頭,呼吸到現在還不曾調過來。但心裡的擔憂半分沒有落下,若是在等片刻唐公子沒過來,他就得過去看看了。
「許哥兒。」唐子盛大喊提醒,讓胡思亂想的許傾城霎時間集中了精神,唐公子過來了。
野豬跑的快,這繩子得拉的恰到好處才能把野豬給絆倒然後滾到前面的斜坡,許傾城又將繩子在手上纏了兩轉,他還必須得把繩子拉緊。
不然以野豬奔跑的力道拉不緊就得把他拖著走,到時候唐公子的一番苦心就白費了。
唐子盛越過繩子,知道地形的他早就做了準備在落地之後就轉了彎,也就在唐子盛過去之後的瞬間許傾城立刻將落在地上的繩子拉高並翻身背在背上,整個人抵在一顆樹上。
一道巨力絆倒在繩子上時,許傾城更是死死拽著繩子,就怕他一鬆手,唐公子的法子就功虧一簣了。
唐子盛雙手撐在膝蓋上,喘著粗氣,看著野豬因為絆倒繩子而直接從山坡上滾了下去,途中撞了幾根樹幹之後卡死在坡底的石頭上,看那有氣出沒氣進的樣子多半是要死了。
飆升的腎上腺素緩慢的回調,唐子盛看見許哥兒還拉著繩子,就知道他還沒能反應過來,便走了過去拍了拍許哥兒的肩膀。
「野豬已經沒法動了,沒事了。」唐子盛將繩頭從許哥兒手裡拿出來,這麻繩糙的很,這般用力死拉,只怕手心和肩膀少不得要留下傷痕。
許傾城被抽出了繩子,一下子整個人都軟了下去,一股劫後餘生的慶幸涌了上來,「唐公子,謝謝你。」
「這沒什麼,咱們去找莫叔吧。」唐子盛攙著許哥兒的肩膀把人扶起來,其實他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
這種現實生活中玩身法遊戲他還是頭一回,幸好成功了。
「嗯。」許傾城也不敢耽擱,莫叔方才和野豬也纏鬥了半天,只怕也是受傷了。
誰知他們兩人才走兩步,他們側面就出來了兩個看著年輕的漢子,「許哥兒,這是在山上會情郎啊。」
唐子盛皺了一下眉,默默將手收了回去,這個時代又非他的時代,這麼攙著人家哥兒的確是容易被說閒話。
雖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還是要顧念人家哥兒的名聲。
「王大,你們嘴巴放乾淨些。」許傾城扶著樹,沒成想在山上遇見了這兩個混帳東西。
「誒,許哥兒,你這話就沒道理了,你自個兒在山上和野男人見面,還拉拉扯扯的,怎麼還不讓人說了。」
王二不客氣的回嘴,眼睛在唐子盛身上打量了一下,接著就是一副不懷好意的看著許傾城。
「我和許哥兒是做了什麼過界的事,由得你們這麼渾說,當朝律令,造謠生事者處以死刑,所以兩位還是謹慎言辭的好。」唐子盛對於這些明擺著就不講道理的人可沒什麼好話。
「死刑?哈哈哈,你去縣裡告一告,看看官老爺到底管不管你這破爛事。」
王大王二顯然是沒有被這話給嚇著,他們在縣上也是有狐朋狗友的,自然是知道縣裡當官的莫說管你這點屁事,就是死了人也不見得願意走一趟浪費自己的功夫。
「那你們大可以試試。」唐子盛語氣平淡,要是蒼耳縣現在的縣令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