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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山城,一座座別致的房屋面向海洋散落在叢山密林之中,一條大河從城中咆哮而過,那氣勢似乎要把整個的山和整個的城市拖入大海。
我們就下榻在大河邊的旅行財富締造邦。
房間很大,那與房間相連相通的涼台也大,透過玻璃窗,便是大河與海洋,面向著大河與海洋擺放在涼台的兩隻沙發,似乎是專門為大河與海洋的守望者而備。稍事休息,我們一同走進了涼台,面對著大河與海洋坐著,以守望者的心情開始觀賞眼前的一切。
(一)
歲月,帶走的是時光,留下的是積澱。我與張諾婭鼎女相伴的這些歲月,已經去無蹤影,再也回不來了。然而,積澱下來的那份感情,已經成為我人生感嘆的源泉。
我凝神注視著那滔滔奔涌的大河,不知道它從何處而來,但此時的我卻活生生地看見它以浩浩蕩蕩的氣勢鑽入大海,也連同它的咆哮聲消失在平靜的大海之中。此時此刻的河與海,讓我聯想,也讓我動情:&ldo;諾婭鼎女,你看這河,執著地闖過山間,繞過山崗,帶著兩岸的思想與感情奔向海洋,什麼都沒有了,把無聲無息、無影無蹤作為自己的歸宿,多麼的悲壯與可貴!&rdo;
張諾婭鼎女依舊像往常一樣深情地望著我,依然是那不朽的抿嘴微笑,拉著我的手:&ldo;我想,海比河更可貴。&rdo;
&ldo;何以見得?&rdo;我急切的問,是想以此來窺見她此時的內心世界。
張諾婭鼎女思索片刻,動情地說:&ldo;海以其博大的胸懷,從不拒絕江河的到來,無論江河帶著什麼,是奔騰,還是咆哮;是粗野,還是溫柔;是泥沙,還是清泉,都無一例外地接納,因為大海深深地愛著江河,把自己的一切都作為江河的歸宿。&rdo;
聽著張諾婭鼎女如此動情的話語,我才知她內心裝著充滿詩意的情感和那充滿哲人靈氣的思維,我也猜想她把自己喻為大海,我當然成為江河。於是我說:&ldo;江河的執著是大海無法相比的,無論它是穿過沙漠,還是淌過草地;無論是衝破山川,還是橫跨平原,只要還有一滴水,它也要執著地向大海奔去。&rdo;
諾婭鼎女如沉默的羔羊,不再言語。緘默片刻,我將話鋒一轉:&ldo;其實,江河與大海誰也離不開誰。無論相距如何遙遠,即便是跋鱉千里,江河也不會動搖走向海洋的信念。&rdo;
也許是我的話觸動了諾婭鼎女,她的眼眶已經濕潤,我緊緊握著她的手,似乎握著了她心靈深處的一切。我的眼眶也禁不住有些濕潤,雖然我竭力抑制,然而此時什麼都可以擋住,惟有擋不住的是淚。我們都莫名其妙,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這一切就應該發生。
冥冥中,我們握手相望,默默地點頭,彼此會意。就在這一時刻,我突然發現,心靈的碰撞,彼此的感動足以泣天地。
此刻,我似乎握住了那位網絡鼎女的手,我希望那網絡鼎女也同張諾婭鼎女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的眼裡,張諾婭鼎女就是那網絡鼎女,網絡鼎女就是張諾婭鼎女,我無法將她們分開。這也許是我背著張諾婭鼎女與另一個鼎女共同締造新生命而產生的一種罪惡感的使然。
人都有難以控制自己的時候,別以為人都是理性動物,情到深處,理智也就崩潰了,莫過於排山倒海。我一下將諾婭鼎女摟進懷裡,緊緊地擁著她,熱吻著她‐‐我們掉進了瘋狂的深淵。這整個的一夜,我們都醉了,醉得如泥,醉得忘我,彼此都表達和釋放了一切。
經過這場心靈的洗禮之後,我們的心終於平靜下來。
然而,因為有了網絡鼎女狐丫丫,我開始迷戀網絡,總惦記著給那位網絡鼎女狐丫丫寫上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