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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紋身姑娘都不願意讓人看到,正如哲順看到她的牙,被她惡狠狠的一個驚嚇,就把他當成了鬼一般。紋身姑娘因為老頭的稱讚找到了客人不滿的原因,她並不是虛假的為了遮掩自己的缺憾醜態,卻真的不願人看到這顆牙,這是紋身姑娘一個人的秘密,藏起來的秘密,偶爾遇上那樣無力反抗的胖子,或是哲順這樣小小盜賊的時候,紋身姑娘不慌不忙,用這顆牙就能完成女子總不太容易完成的自保行動。
在此之前,如每一個能夠從容自保的女子一樣,紋身姑娘利用這牙學的自保的本領也經歷了許多艱難。自不是人人初見紋身姑娘的牙都如半醉的老頭般驚讚其牙的美麗,這是唯一的特例。剩餘的在紋身姑娘的人生出現過的人,都在開始的時候被她一排晶瑩美麗的牙折服,而後被這獨特的牙嚇走。當然人是一種有既定形狀的動物,思想多像這種形狀的雕刻般固執,若是出現了與這固定形狀不符的模樣,那人就不再是人,會被強行倒推回進化的起源處,變成野獸。這一點,無論是外在的肉體形狀,還是內在的精神形狀都大抵如此。在被嚇走的哲順之前,正有那個前來大聲叫囂著錢財足夠,實則想要免費消費過剩欲望的胖子客人。這種情況出現的機率十分微渺,可雖微渺但總會有,在於事件導致紋身姑娘定義事件主人的惡劣性,紋身姑娘自然不會容忍,這牙是自保的武器,沾點血腥並不值得掛懷。紋身姑娘為隱藏牙而丟失了一位客人,也讓人覺得自己虛假的在遮掩醜態,可她並不為此擔憂,這樣的意外狀況沒有絲毫重要的意義。當然,老頭是個可愛的老頭,紋身姑娘偶爾會將珍藏的牙漏在笑容里,讓他肆意的欣賞。
有感於此,紋身姑娘雖不再遺憾為了掩藏牙導致笑容的姿態令客人不滿,也難免感嘆,面對老頭微笑的確比掩嘴笑來的暢快。但這是無法倆全的事,紋身姑娘愛笑,不對工作熱情,卻也不願因為肆意的笑丟失了工作里需要的客人,那樣將丟失摯愛的紋身機會。關鍵點在於客人們躲在夜晚到來,紋身姑娘有過嘗試,但名典小屋是個帶著強烈暗沉色彩的小屋,燈光里也總是讓不明所以的客人感到壓抑,自然再看到紋身姑娘的尖牙,莫不是慘叫著國產的惡鬼,或者遠渡重洋而來的吸血鬼這些神秘的東西。
這一點紋身姑娘早有心裡準備,但作為追求紋身機會的一次嘗試,紋身姑娘得來的卻是失敗。紋身姑娘對此並不草草感到哀傷,並不憤怒,反倒將尖牙擦的通亮,任何時候只要漏出來,定能反射著寒光。這是紋身姑娘贊同自己的方式,贊同自己所有過去的人生,那些艱難許多的歲月的方式。一切正是因為人的固定形狀被引發,對於調皮難管教的小孩,成熟的大人們總習慣用自覺有趣的戲弄方式,加之以鬼怪諸物來恐嚇壓制,達到讓小孩變得乖巧順從的效果。紋身姑娘自然是小孩中的一個,本該普普通通卻沒能普通的一個,正是因為尖牙,紋身姑娘從沒被大人們恐嚇過,反而成了被大人們利用起來恐嚇其他小孩的工具。這一點,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讓紋身姑娘感到孤獨而悲傷。
那時小小的紋身姑娘還不是紋身姑娘,不是一道恰到好處的人形彩虹。像是一株芽,健壯的生機勃勃的芽,帶著淡淡的嫩黃色彩,單一而不單調。如此說來,紋身姑娘的確是如精靈公主般惹人喜愛的,但她總是孤獨的一個人蹲在花壇邊,被澆花的水龍頭濕透全身,可愛的精靈公主,總是一隻小小可憐的雨中小鳥。鑑於如此濕漉漉的樣子,已經讓小小的女孩哭泣,大人們會假裝沒看到紋身姑娘不再繼續傷害她,紋身姑娘就能安然的自顧自憐,蹲在一個角落裡抹眼淚,但那些小孩總是被恐嚇的調皮鬼,對於恐嚇自己的未知恐怖事物,一旦變成了已知的無害存在,自然要將隱藏在心中的害怕轉變成怒意發泄出來,被水龍頭淋濕的小紋身姑娘,縮在角落裡,還得被水盆水袋砸來的水淋得更加濕潤,或是孩子們裝來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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