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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面,說他們都不是壞人,向我道歉。&rdo;燒完帶來的紙錢,男孩擦了擦臉,往橋頭走,紋身姑娘任他離去,他回頭說&ldo;姑娘,我會想向日葵一樣長大的,這是我答應老爸的。&rdo;紋身姑娘看到他的笑臉,終是忍不住好奇詢問&ldo;為何你這孩子總叫我姑娘?&rdo;孩子回答&ldo;老爸說,媽媽以前就像你的樣子,就是個姑娘。&rdo;
傍晚,天空紅艷艷的像塊染布,近於初夏。而後的夜,星光滿天,沒有月,近於早春。冬天的意扔在,卻猶如到了春夏。紋身姑娘與老太婆搬來椅子坐在小屋外,隨老太婆學習刺繡,為此特意外小屋門上拉了一盞白燈。她先有精湛的紋身技藝,後有織毛衣的本領,刺繡這細活便不太為難,致使她很快得到老太婆的贊同,誇她的圖案精美動人,只是還不到老手程度,刺繡細節處會顯得幾處粗糙。但沒過多久,她在布團上修改好,圖案里的鳥似乎就能活過來煽動翅膀飛走。老太婆用粗皮的手慈祥壓在她的短髮上,讚揚她心靈手巧,同她說&ldo;這東西也沒什麼人喜愛,你們年輕人好動,快做不來了。&rdo;紋身姑娘對自己感到很滿意,嘻嘻笑著在新的布團上準備一副新的圖案。老太婆突然走神,久久仰著欄杆下的小河,紋身姑娘自是知道夜燈下,聽來河水的聲音嘩啦啦的清脆,但若去看是看不到河水的。老太婆嘆息說&ldo;多好的生命啊!就這樣沒了,被我抓到非得敲他們的腦門子不可。&rdo;老太婆說的口氣有意外的幽默調皮性質,紋身姑娘忍不住咯咯笑。老太婆又說&ldo;老頭子也該打,只是你慣著他,我看他東躲西藏的為了不讓我擔心,也沒忍心真的敲打他。&rdo;說著,流下淚來。
紋身姑娘輕輕挽住老太婆,安慰她&ldo;老太婆,他這一次知道錯了,就會痛改前非不再嗜酒了,也是好的。&rdo;老太婆點頭贊同&ldo;真是好的,即使不改也總比這條小河沖走的倆人好。我常見到年輕的人們夜裡大吼大叫,像瘋狗一般似乎要咬人,這太誇大了。不過可能是沒法子的事,認識太多可愛的人,心裡總會多些劣氣。倒真要比較一二,老頭子只不過是個醉鬼,愛酒,愛我,沒愛過別的女人,真是好的。&rdo;紋身姑娘哈哈笑起來,替老太婆擦掉眼淚,老太婆也才忍不住輕笑,同她說&ldo;我可不懂你們年輕人的情啊愛的,不過昨天那家夫妻的妻子拉著我的手安慰我不要為老頭子的離開傷心。她說,挺羨慕我和老頭子簡簡單單就走完的這一輩子。&rdo;紋身姑娘回她&ldo;我也羨慕。&rdo;哲順來的晚了些時候,紋身姑娘送回老太婆,準備鎖上小屋,萬家燈火從窗口散溢出來,頂著清冷安靜的城市,仍舊是暖洋洋,華麗麗的,卻遮不住人能看到的冷。哲順準備了許多東西,吃的喝的,用的玩的,一股腦放在桌子上,紋身姑娘先前不讓他進屋,似說是很晚了是休息的時間,哲順硬是擠進來。
來的目的他猶豫片刻說出&ldo;你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加上王家老太婆,正好過個團圓的日子。&rdo;紋身姑娘像是憤怒起來,將桌上的東西掀了一地,把哲順推了出去,吼道&ldo;若你不是客人,別再到名典小屋。&rdo;哲順吃了閉門羹,委屈低頭往回走,一路紋身姑娘的影子揮之不去,使他狂亂。他若感到孤獨,習慣性的走進酒店,本以為小店裡應該少許多人,沒想節日氣氛里,人數更多,更喧囂沸騰。哲順往台子裡叫了一杯酒,苦澀喝著。一如往常審視小店裡男人女人的臉,這夜不同尋常,哲順看到了許多人,不認識卻很熟悉的女人,當然這時候他看到前些日子最後相約的女人。就想到一床白色床鋪上的鮮血,卻已經不再惶恐。排名第二的女人同他喝了一杯,閒聊幾句就走開了,又與紅唇女人說過幾句,她不滿說&ldo;你怎麼也不叫醒我就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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