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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存着那份心思的,只是你还不曾开窍,还如懵懂的少女,不曾为任何人打开你的心。
挣扎也无用,抗议也无效,那就只能默默接受了吧?!反正从前也不是没有过,就当被狗狗舔一舔呗~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这个心思被时云飞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气到爆血管的,真的,这个“就当”绝对欠抽。
他按住她的肩膀,他也彻底躺进大床里,她努力用手撑起自己半个身子,而他却不肯,仰着头认真的啃着她的嘴唇,而她挣扎得厉害了把他也逼急了,干脆一翻身,将她彻底压在了下面,压进了大床里。
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把一个男人从食肉动物变成一只哥斯拉怪兽需要什么条件?!
什么条件?还用问?被逼急了的条件呗!
是的,被逼急了,就什么方法都想得出来,其实说穿了,都是借口。
这借口既冠冕堂皇,很欠抽。真的很欠抽。
为啥这么说呢!咱就随便举个例子好了。就比如,萨达姆把布什逼急了,布什顶多派兵杀去别人的国家踩一踩别人的土地再顺便羞辱一下老萨,可你见过一被逼急了就用嘴巴找上去的吗?历史上倒是有那么一位,被逼急了就把嘴巴牙齿都凑上去做数的,那是泰森,而且咬的还是耳朵。人家可没有拿嘴唇去找对方的嘴唇,还要啃得如此暧昧、如此有风情的。
所以说,这不是华丽的借口是什么?
反正他是吻得一团高兴,她是抗议得很彻底,可惜,只能看着自己的领土沦陷,只能发出几声单音也算是一种唯一的心灵安慰。
她奋力起身却将他翻了过去,即使如此,他仍是没有放开她,两个人就在那张大床上翻腾来、翻腾去的折腾开了。
一个女仆进来送毛巾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正看到眼前这幅画面。惊讶的呀~的一声,只发出半个音,剩下那半个被身后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管家给截住了。管家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一拉那个傻掉的女仆就走出了房间。而房间里那两个还浑然无觉,一径的纠缠着。
一张大床,从这边滚到那边,又从那边滚到这边,她的发已经乱了,他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如同敌人肉搏似的,你压在我身上,我压在你身上,如果他们手里真有刺刀估计就会拼起来吧?!
反正不知道石若君被翻腾出了什么,倒是把时云飞心里那别样的情致给翻腾了出来。
情致一来,那嘴唇的力道就象找准了花蜜的蝴蝶似的,自然、一切发自自然的吮上去,时轻时缓,时重时急。看看,平时押箱底根本用不上的技巧都统统挖出来奉献给了石若君,那点经验,那点情绪一点没保留,都倾泄给了她。
而她呢,全无经验不说,想的还是那一亩三分地里的事,心里老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又哪里得罪他了,让他不惜“随便释放”他的病毒给她。这,根本就是报复。
他的手掐在她的下巴上,紧紧的,也力道合适的不让她挣脱,更不让她疼痛,还方便他将他的舌头也钻进来翻腾。嘴巴合不上,连咬也咬不着他,只能任凭他对她行那无礼之事。说实话,这感觉不好,何况还是在这种非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呢!
只是,她真的是糊涂了,现在是怎样?他到底是怎么了?
“你……唔……你先停一下……”得了个空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说话,推挤着他的胸口,暂时拿回了主动权。
他也有点喘,看着她,将她压在他的身下。
“你传染别人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你怎么知道会传染?”突然他就来了好心情。
“即使不会被传染,但现在概率也提高了。”她推着他,希望将他推离自己。
他纹丝不动,只是翘着嘴角笑得春风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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