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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大哥,她只希望村子里有人听到她的呼救声会前来搭救。
「嘿嘿!这种鸟地方哪来的人救妳?就算来了也只是半死半残的农夫罢了,咱两兄弟才不怕!」两名匪徒嘿嘿冷笑,不怀好意地拖着她往屋子里走。「进去!把东西一样一样好好交出来。大爷很懂得怜香惜玉——哇!」
他话还没说完,屋内突然飞出板凳,硬生生砸得他头破血流。
「谁?」另一名匪徒大惊失色,连忙抽出小刀往段柔的脖子上一架。「快出来!不许装神弄——唉啊!」
他的话也一样没说完,另外一把板凳又飞了出来,他虽然早有警戒,但伸手去挡的结果却是让手臂被凳子给敲断。
木门咿呀一声打开,高大的男子倚在门口,他双手抱胸冷冷望着来人,「不想死的话快点滚,否则下一次扔出来的就不是凳子而是刀子。」
两名匪徒面面相觑,恨恨地咽口唾液却不敢吭气。光是扔板凳已经把他们伤成这样,要是对方真的出毛他们岂不是连小命都没了?
「妳……你们记着,王胖子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
恐吓的话一撂完,两个人随即拔腿狂奔,一下子就不见人影了。
而就在他们逃走的同时,倚在门口的人影也悄悄倒了下来。
「边大哥!」
烛火摇曳,屋内气氛凝重,段柔忧心忡忡地紧守着榻前,春樵子夫妇也候在屋内,众人的眼光全都注视着不断沉吟的马大夫。
光是诊脉已经过了快一炷香的时间,只见他摇头晃脑不停地喃喃自语,时而睁开眼睛嘟囔两句、时而闭上眼睛哼哼哈哈,良久,他终于放下边承欢冰凉的手。「这位爷伤得不轻。」
春大婶儿给他急出好几条皱纹,一听他这么说,脸都绿了。「有眼睛的全都看得出来!昨儿个我就跟我当家的说这位爷伤得不轻,还用得着您马大夫——」
「别急别急。」马大夫示意他们稍安勿躁。「头上的伤、腿上的伤都好办,就是内伤不容易治。」
「内伤?」段柔急得六神无主。「还有内伤?」
「当然啦。这位爷是摔伤的吧?可摔得不轻,五脏六腑都损了,再加上他心中郁结难解……」马大夫望着段柔,「零零总总加起来,当然也就不容易治了。」
「不容易治可是还有得治?」春樵子摇摇头,「我说马要钱哪,都什么年头了,花二十两银子请你跑这一趟也够本了,何苦还要惊吓人家小姑娘?」
「嘿嘿。」马大夫不住地笑。「春老,您在这庄头也算是有名有姓的,您这么说我可承受不起啊!要是嫌弃我马某人医术不精——」
「马大夫!求求你!求你想法子救救我大哥!」段柔不等他话说完,咚地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无论要多少银两您尽管说,小女子一定想办法给您凑齐,只求您大发慈悲救救他!」
「马要钱,你看到没有?人家小姑娘是求你救命!为了凑钱,今儿个还险些让王胖子的人给污辱了!你到底还有没有半点良心啊?」春大婶儿说着说着火气可就上来了,她从怀里掏出段柔刚刚交给她当成谢礼的三十两银子往桌上一摆,怒道:「吶!这儿有三十两银子,是咱们全部的家当了!一句话,你治还是不治?」
「大婶儿——」
「妳别说话,看看这没良心的大夫还有什么话好说!这些银两是妳用命换来的,我春大婶儿可是一个子儿也不敢收。」
「好好好!你们别闹了,不用火大也犯下着再磕头。」马大夫转个身,大大方方收下那三十两银子,继而嘻嘻一笑,「治!我当然治!我是大夫嘛!起来吧起来吧!不过呢,话一样要说在前头,未来三天这位爷能不能活过来,我马某人可不敢打包票,你们给多少银子我尽多少人事,倘若这三十两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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