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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是强人所难。
“他做了。”非常难堪地学狗爬。
“嗄?!”范丹提蓦地睁大眼。
沈仲达一抹脸,苦笑地说道:“我不晓得女孩的律师用何种方法办到,前一天还张狂要提告的二表舅一夜之间如丧家犬出现,哭丧着脸自掴双颊,连连对天说对不起……”‘
这只是一开始的小事,接下来的连锁反应才更惊人。
“这件性侵案也传出风声,很多学生的家长纷纷提出质疑,认为我们蓝天教育学院的教育正在走下坡,让学子品格败坏,不少家长正准备替学生办转学。”
毕竟他们肯花大钱便是信任学校的教学方针,一学期动辄百万学费的贵族学校不是每一个人都进得来,没点家底养不成一个优秀学生。
而他们认为花钱要花得值得,蓝天的招牌受损,对他们而言就没有加分的效果。
沉吟一会儿的范丹提开口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处理。”
一路听下来他大概也猜得出是谁“搞鬼”了,除了那名“女孩的律师”外不作第二人想。
沈仲达又再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对了,雅子小姐来台湾了,她在家里等你。”
“雅子?”
乍听这名字,他竟觉得陌生,从一开始他们就未激荡出火花,即使许久不见也不会有思念的感觉。
“舅,你赶快回去啦!不要让人家一直等你,我妈一直打电话来唠叨,说你再不结婚,她会直接从加拿大飞回来,押你上礼堂。”他都快被他们烦死了。
等,有两种含意,一是时间上的等待,一是情感上的守候,前者让人心急,或者令人磨心。
“我……”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三十五岁之前,在他规划中本欲在这三年内娶妻生子,以家庭为支柱开启人生新的里程碑。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爱的那人视爱情为畏途,更无许下承诺的可能性,一个自由惯了的灵魂难以安定,越是逼她,她逃得越快。
而雅子……他不由得由喉间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千万句抱歉难弥补她失去的青春,他能给她的注定只有伤害。
“谁要进礼堂呀!接不接受观礼?我是不包红包,但大吃大喝一顿免不了。”
修长十措涂满怵目的黑色蔻丹,轻轻地往范丹提肩上搭放,人未至,香气先到,小鸟依人地将头往他颈背一靠,彩妆迷人的美丽脸蛋赫然出现。
“你……你是唐晨阳?!”倒抽了口气的沈仲达脸色一变,结结巴巴地差点咬到舌头。
“啧!亲爱的小仲仲,你真是没良心呀!才多久没见你就变心,翻脸无情的离我远去,让我为你相思如潮,泪眼洗面,终日茶不思、饭不想地念着你这个小冤家。”心痛呀!郎心如铁。
唐晨阳一撩如瀑黑发,多情地朝他一送秋波。
“你……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你会……”沈仲达喉头锁紧的指指小舅。“和我舅舅在一起?”
“你说呢!”他咯咯地轻笑,模仿起女人的娇态维妙维肖,食指轻点花瓣色泽的唇,嗲意十足。
“我……我……”他要说什么?他们并肩而立的画面唯美得叫人想哭,他哪说得出口同性恋是件恶心的事,尽管自己也曾爱上过他。
“小阳,别逗他了,你姑姑要你买的东西都买齐了吗?”真是的,真把他当成柱子不成。
迷咒破解,唐晨阳站直身,不满地嘟起红唇。“未来姑丈,你真小气耶!玩一玩都不行。”
哪有人像他这么苦命,明明是家中唯一的男丁却不得宠,众美围绕捞不到半点好处,反而沦为跑腿的小弟,家里所有杂碎的琐事全由他一手包办,比签了卖身契的长工还不如。
什么叫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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