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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對自己要求這麼高？」

梁言昂了下腦袋，總算敢看他的眼睛：「不只是我，在家裡你也要做到這樣才行。」

她說完好像不太有底氣一樣又怯怯地補了句：「不然會鬧家庭矛盾的。」

陳之和挑眉，喉間溢出笑聲：「行。」

梁言聞言莞爾一笑，沖他伸出大拇指。

陳之和被她的笑顏晃了眼，明明只是達成了一個小約定，她卻高興得像簽了個大合同一樣，他也跟著彎了彎唇，抬手伸出手指正要和她碰一下時，她卻猝然收回了手。

陳之和抬眼，還沒開口詢問嘴唇就被碰了下。

梁言眨了眨眼，眼底像有碎光，她的眼珠子不安地左右轉了轉，小小聲說：「約定啦。」

懂事又嬌憨，直白又羞怯，這就是真實的梁言。

陳之和的眼神更黯了。

「晚上喝酒了？」

「嗯。」

「醉了？」

「……沒有。」

陳之和嘎啞著聲兒問：「沒有就想酒後亂性？」

梁言咬了下唇，又湊過去親了下他：「我們是合法的。」

陳之和還是一動不動地盯著她，他的眼睛在昏黃的光線下如漆如墨，像兩個小型黑洞，把人往裡吸。

梁言得承認，他長得的確很讓人心動。

開弓沒有回頭箭，梁言借著色膽半撐起身體貼近陳之和，見他並不抗拒，她一手捧著他的臉，垂下眼瞼緩緩湊近他，像麻雀進食一樣一下又一下地輕輕啄著他的唇，她很小心，試探一樣，連呼吸都顫巍巍的。

陳之和在她露怯前咬住她的唇，給予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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