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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奴拼命叩頭,渾身都在抖。
鎮武侯夫人說:「喊不出來就打死。」
香奴立即顫抖著喊了聲:「母親。」
鎮武侯夫人滿意地點頭,又對管家說:「愣著做什麼,趕緊準備女公子的院落和侍奉的僕人,一律用度比照三郎準備。」
管家趕緊領命出去,額頭滿是冷汗。
鎮武侯夫人想到披甲人敢出來劫掠,那人手絕對不會少,自己進京不敢帶太多人,院子裡的戰奴倒是有二百,但全拉出去太招人眼,且至少還得留一半守家。她琢磨了下,對裴三郎說:「三郎,你說你跟八個公侯家的公子合夥開錢莊?他們都在京里?」
裴三郎點頭。
鎮武侯夫人問:「交情如何?」
裴三郎茫然地點點頭,說:「尚可。」
鎮武侯夫人說:「可否讓他們每人借我二十個戰奴?不白借,抓到一個披甲人,我分一百文錢出來讓他們均分。」
裴三郎怎麼覺得他娘這做事風格有點熟悉。他想了想,說:「娘,這是京城,聚集這麼多人……滋事,不好對太庶府那邊交待。」
鎮武侯夫人起身,說:「我現在去找太庶,你去借戰奴,要身手好能打得過披甲人的,再把你嫡姐進京的消息傳出去。」她說完,又點上護衛隨從,大步流星地走了。
第60章
老媽要搞事,針對的還是妨礙他做生意買賣、危及廣大女郎人身及財產安全的披甲人, 必須要積極配合。
裴三郎火速去找魯二郎和姜二郎他們借戰奴。
他們幾個有著金子情誼, 區區二十個戰奴說借就借, 還問他夠不夠。
他找幾位貴公子借來一百六十個戰奴,自己再出一百個戰奴,加上他娘親的帶來的十幾個披甲人和一百多個戰奴,能湊齊四百人。
裴三郎把他新上任的護衛長南戟借給鎮武侯夫人。
這位以前幹著中介買賣,偶爾還自己接活,對城中那些流浪披甲人、暗甲人再是熟悉不過。
太庶跟鎮武侯夫人不熟, 沒打過交道,不認識。
不過, 鎮武侯夫人是超二品爵位, 身份地位在, 太庶還是要見一見的。
鎮武侯夫人很是爽利,見到太庶, 開門見山直接道明來意。
太庶的眉頭一挑, 問:「貴府的嫡出女郎作餌?」名聲還要不要了?好親事還要不要了?
鎮武侯夫人說:「我只生了三個兒子,但在這京城裡沒幾人知道我有沒有嫡女。我說有就有,我說沒有就沒有。」
太庶看向鎮武侯夫人那說話的神情語氣,再看鎮武侯夫人跟他算帳的那利落勁, 頓時明白那銅錢精隨了誰長的。有這樣的親娘, 怪不得有那樣的兒子, 都鑽銅錢孔里了。
小的那個好歹是做斯文買賣, 這個直接帶人馬去抓披甲人販成奴隸。
你這麼搞事, 鎮武侯知道嗎?
那些披甲人雖然無地無房無職,但不少人跟天子京隨軍、各府的披甲人有親屬關係。他們平日裡往來無多,生死關頭總還是會伸手的。就如前不久,鎮武侯府還有位武課師傅來贖了個暗甲人頭目出去。那暗甲人頭目出去後就成了裴三公子的隨身護衛頭領。
太庶府和太衛府費力地抓了人,回頭就有人來贖。他們從莊園裡劃出幾間奴隸住的破茅屋,再過契三分地,就說是有房有地有營生的正經披甲人,再交上些許銅錢就得放出去。
太庶很是委婉地提點了鎮武侯夫人幾句。
鎮武侯夫人笑呵呵地道謝,說:「他們不來擄我府上女郎,那自然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他們若是來了,我當然不能由得他們欺辱,自然是要把他們抓去賣成奴隸欺負回來的。」她拍拍自己的胸脯,「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