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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說還好,一說周茵就有點來氣。
「可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有多疼。」周茵臉上有點燙,「是你把我弄疼,還害得我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後來我好不容易睡著了準備補一天覺,你又一個電話打過來吵醒我,真的氣死我了。」
「哼!」周茵甚至小聲嘀咕,「別人說技術不好的男人才會讓女人第一次疼。」
所以,那天她才會說那種話。都在氣頭上,也並非本意。
可大直男司一聞卻將周茵這些話都記在了心裡,從此後基本不會打電話給她。
司一聞難得有一些窘迫,想起那一次的經歷,面頰不自覺有些發燙。
她是第一次,他又何嘗不是呢。作為男人,他的一切都是本能,但在本能之上,他在竭盡所能照顧她的感受。然而效果甚微,還是讓她哭了好久。事後他抱著她怎麼低三下四的哄都沒用,禮物和她心愛的首飾買了一堆。
司一聞黑長的睫毛垂下來望著周茵:「看來,你對我意見很大?」
「可大了!」周茵哼哼。
「哪裡大?」他聲線微啞。
周茵一瞬間瞭然他話中藏著話,羞赧地說:「臭不要臉!」
司一聞戲謔:「所以你想找小白臉了?」
周茵氣急敗壞:「我才沒有!」
司一聞讚賞地點點頭:「嗯,畢竟小白臉太小了。」
「啊啊啊!」周茵一把捂住司一聞的嘴巴,不想再聽他說這些虎狼之詞。
司一聞順勢在周茵的虎口上輕咬了一口,繼而輕輕吮吸,濕熱的舌尖來回舔舐,仿佛帶著酥酥麻麻的電流,直擊她的心臟。
周茵本就有點軟綿綿的,這會兒更覺得自己像是化了似的,任由司一聞擺布。
他的手抓住她的手腕,手心緩緩向上來到她的掌心,繼而與她十指緊扣,溫柔纏綿的吻如期而至。
司一聞的吻落在周茵的唇角,臉頰,鼻尖,眼睫。最後在她的發上親了親。
「怎麼忽然染了發?」
周茵下意識問:「不好看嗎?」
「好看。」司一聞不知何時撐在周茵的上方,修長的指尖纏繞著她金黃色的發。他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周茵的時候就覺得她像是司雨手中的進口洋娃娃,就差一頭金黃色的發。現在發色一染,簡直就和洋娃娃沒有什麼兩樣。
周茵說:「不過我覺得有點太誇張了,再過幾天要是黑色的頭髮長出來就難看死了。」
司一聞笑著吻住周茵的唇,撬開她的唇齒,在她嘴裡攪動。
等司一聞的吻緩緩向下時,周茵忍不住小聲提醒:「我來大姨媽了呀。」
他沒停,埋在她的身上啞聲道:「乖,就親一會兒。」
周茵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就像是一隻被放在油鍋里煎炸的魚,恨不得自己馬上就被吃掉。可生理期的原因,她又只能備受折磨。痛苦了愉悅雙重夾擊著她的感官,簡直有點生不如死的味道。
乾脆也不要什麼顏面了,周茵抓著司一聞眼巴巴地說:「壹壹,我好想要啊。」
司一聞輕笑地親親她的額:「不可以。」
周茵氣急敗壞地雙腳勾著司一聞的窄腰:「都是你要親親親,親了又不負責。」
「過幾天再負責,可以嗎?」
周茵各種耍賴,司一聞總得想辦法滿足她。
謊話說多了鼻子會變長。
痛經裝著裝著就成真了。
第二天周茵因為痛經連床都下不了,整張臉煞白煞白。
司一聞乾脆連班都不上了,專程在家裡照顧周茵。
疼是真的疼,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小腹裡面狠狠抓著她的五臟六腑,周茵疼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