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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過大姑娘的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兒。&rdo;藥香對此比較疑惑。白扶雨衣服里的柳絮問題,藥香是知道的。這件事,除了柳氏之外,身為柳氏的心腹丫鬟藥香,這件事她自然知道,因為這就是她受命做的。藥香本來也不想這麼對一個幼兒,只是柳氏以她家人的性命相威脅,她只好從命。
柳氏聽了後也很奇怪,然後想了想,如果是白扶雨重病不愈的話,白岸汀從慧苑那邊出來想念著四弟,心不在焉,走到了她的地方,本想著拖柳氏打理下府內的事情,但不好意思開口或者前幾天剛產生矛盾,沒法開口,又或白岸汀想求柳氏幫忙,但沒來得及細說……柳氏這麼想著,覺得這種可能性很高。但無論哪種假設,都建立在白扶雨重病不愈的基礎上。也就是說……柳氏對自己愈發得意,一定是白扶雨快要不行了。只要江氏的兒子一死,白扶風就能繼承家業,到時她不信,憑她和扶風兩人會鬥不過江氏和白岸汀。
柳氏讓人繼續盯著慧苑和豐苑那邊的消息,自己饒有興致的在賞花。白岸汀啊白岸汀,虧我這一年還以為你變了個人似的,長了能耐,原來還是和以前一樣沒用啊!江氏啊江氏,我知道你娘家地位高,我是為了榮華富貴甘願做妾的,我不用你可憐,我會讓你知道,正妻又怎麼樣?還不是被妾室玩的團團轉?柳氏想著自己的未來,得意的笑了。如果她能仔細的想想,定會發現其中的不對勁,不過,正處於自我良好狀態下的柳氏哪有時間去細想呢?
白岸汀在豐苑大哭了一場,沒有人知道她為了什麼而傷心。因為白岸汀不確定豐苑和慧苑有沒有柳氏伸過來的手腳,因此她不敢大張旗鼓的把消息散布出去,這樣更容易引人生疑。
她喚來心腹翠兒,低語道,&ldo;有件事交付於你,半點也馬虎不得。&rdo;翠兒一聽,感緊俯身過去,將耳朵貼近於白岸汀嘴邊。
&ldo;其實呢,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只需……&rdo;白岸汀在她身邊細細的囑咐。翠兒聽了點點頭,對於大姑娘吩咐的,她不怎麼明白,只是知道,姑娘吩咐的認真做就好了。她自小跟著姑娘,對姑娘最起碼的信任度還是有的。
不到就寢時間,豐苑的&ldo;大事&rdo;已經傳開了。小少爺得了不治之症。丫鬟僕役知道這個消息後,都忍不住一陣唏噓。怪不得大姑娘這回來就悶悶不樂的,怪不得大姑娘晚飯也沒吃。哎,想起那個可愛的孩子,整個豐苑似乎也籠罩在一層消極的情緒下。翠兒也沒有多做什麼,只是聽從大姑娘的意見,把這個噩耗在閒聊時當做不小心說漏嘴說給了豐苑最愛說事的廚娘。於是不消一個時辰,整個豐苑都知道了這件事。
白岸汀正在房間裡抿茶,她知道豐苑的&ldo;傳聞&rdo;後,心中忍不住對翠兒和那個廚娘的辦事效率稱讚。慧苑那邊,她早已吩咐好惠兒了。她相信,憑惠兒的聰穎,這點事一定不在話下。她知道柳氏身邊的人一定混在豐苑和慧苑,所以她不著急清除那些人,她還要好好的利用他們給柳氏傳遞信息呢!
是夜,白岸汀早已夢遊周公,窗外悄無聲息的飛進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男子正是穿著便服的三王爺祁景書,祁景書看著白岸汀熟睡的容顏,莞爾一笑。這個古靈精怪的傢伙,對於白岸汀的算計,祁景書都看在眼裡,包括她先前的悲傷失落,包括她了解前因後果後的憤怒。對於柳氏那個狠毒的女人,祁景書覺得任白岸汀以什麼計策針對她也不為過。他在朝堂上,見過的世面遠比這個大的多,複雜的多。
小院裡的勾心鬥角尚且如此,更何況戰場上的兵不厭詐呢?而這些,又怎敵各大官員的派系之爭,爾虞我詐?祁景書想起那些事,就覺一陣煩擾。還是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