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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你好好擔心你自己的小命吧。」
六道骸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繪理彎下腰向台下鞠躬,在直起身的那一刻, 被六道骸戴在耳朵上的那隻耳機在頭髮的遮掩下緩緩消失。
在回到後台的路上, 幸村精市看著繪理身上明顯價格不菲的西裝,一臉疑惑的問道:「繪理,你什麼時候換的衣服?」
在上台前戲劇社的社長因為找不到合適繪理的西裝而扼腕嘆息, 可是在上台後, 原本穿在繪理身上的那一套看板娘裙子, 卻不知何時被換成了西裝。
幸村精市仔細思考著, 卻還是沒有記起來繪理是什麼時候換成了這套衣服。
繪理撫平袖口,佯裝迷惑的反問幸村精市:「就是上場前去廁所換的,你沒看見嗎?」
女孩注視著他的眼睛裡飽含著不解, 似乎是想詢問為什麼幸村精市會問這種問題。
「是嗎?」幸村精市摸了摸鼻尖,想到最近身體出現的不適症狀,便以為是自己沒有記清。
他順口問道:「是跡部給你送的衣服嗎?」
女孩剛剛走進休息室的身體一頓。
失策了。
當瞬間想出一個理由的繪理回頭正想解釋時, 一個聲音從走廊不遠處傳來。
「是我拿來給繪理的。」
朝日奈光緊繃著臉露出了凌厲的下顎線,疾步從走廊盡頭走來。
在看見繪理完好無損的站在少年身旁時,朝日奈光悄悄的鬆了口氣,放緩了腳步。可是繪理還是看見了他眼底隱藏極深的驚懼與怒火。
「玩的開心嗎?」
朝日奈光在離繪理幾步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似笑非笑的問道。
「……馬馬虎虎?」
知道朝日奈光在問什麼的繪理謙虛回答道。
熟悉繪理的男人從這一句話中就知曉繪理在那個世界過的應該還不錯,於是他朝繪理身後的休息室揚了揚下巴說道:「去拿東西吧,我去禮堂外等你。」
繪理點頭。
走進休息室後,幸村精市坐在沙發上卸舞台妝,盯著在整理背包的繪理好奇的問道:「門外這位是……?」
「是我父親再婚後,女方家的孩子。」繪理對朝日奈光身為自己繼兄的身份沒有避諱,大大咧咧的就說了出來:「也算是我哥了。」
推開門的跡部景吾一進門就正巧聽到這句話,臉瞬間半黑下來。
面對跡部景吾的幸村精市瞬間笑出聲,繪理順著幸村精市的視線轉身向後看去,就看見了自家兄長的黑臉。
繪理立馬望天。
跡部景吾盯著笑個沒完的幸村精市,咬牙切齒的露出一個笑容:「幸村,柳找你過去。」
「柳?」幸村精市思索了一會兒,瞭然的笑道:「是名次已經定下來了?」
跡部景吾點頭:「雖然還沒有公布,但是名次已經定下來了。」
「好,謝謝。」
卸完妝的幸村精市施施然站起身,離開了休息室。
繪理也記不得那時候的自己到底有什麼東西拿出來放在外面,在確認手機鑰匙錢包等等東西在包里後,拉上拉鏈轉身。
一轉身,就看見跡部景吾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她的身後,雙手環抱神色複雜的看著繪理。
「……怎麼了?」
繪理心裡升起了不祥的預感。
「怎麼了?」跡部景吾挑眉反問道:「我還想問你怎麼了。」
銳利的丹鳳眼在女孩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讓繪理覺得自己的一切在這雙眼睛裡似乎都無所遁形。
「[路易·威登]定製的女士西裝,款式應該是幾年前風靡的那種。」紫灰色頭髮的少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