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頁(第1/2 页)
「我是跡部繪理,森鷗外的母親。」黑髮的[女孩]輕輕的將當時才十一歲的與謝野晶子擁入懷中,低聲道歉:「我對我孩子的所作所為感到非常抱歉。」
「我會盡我全力補償你。」
於是本應該長達五年的入獄時間被壓縮到了一年,而在出獄後,在繪理的推薦下,穿著和服的銀灰發色男子帶著身穿偵探服的小少年向她伸出了手,把她帶進了光明的人生。
繪理抬頭望著這個有些眼熟的女人,在看見女人發間那個眼熟的蝴蝶髮飾後,她瞭然的笑了,熟稔的笑道:「是與謝野啊。」
沒想到當年那個小女孩現在已經長大,成熟到了這般模樣。
看見站在與謝野身後那群少年們奇異的神色與不解的目光,繪理一頓,嘆了口氣拜託道:「麻煩與謝野先帶他們去會客室吧。我和太宰敘敘舊,等亂步回來了再去找我就行。」
與謝野晶子收斂了自己的失態,看著緊拽著繪理袖口的太宰治點了點頭,引著身後的少年們去會客室等待。
這時的少年們腦袋裡都不由自主的冒出很多問號。
比如繪理和剛剛那個自殺的男人是什麼關係?又比如繪理和面前這位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是什麼關係?
而跡部景吾就想的更多了。
繪理剛剛說出的那句我回來了,讓跡部景吾瞬間認定了剛剛那個男人是繪理在上一次穿越時認識的人,而且關係絕對很親密。
是朋友?同學?還是其他的什麼?
跡部景吾打死也想不到,那個比繪理還高兩個頭的男人竟然會是他妹妹的兒子。
在大部分人都離去後,國木田獨步貼心的打開了辦公室裡間的小休息室。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女孩與太宰治是什麼關係,但是他能夠看出來這個女孩對太宰治絕對很重要。
他泡了茶端進了小休息室,剛想把茶放在繪理面前,就聽見低著頭坐在女孩對面沙發上的太宰治低聲喚道:「母親。」
薑黃色頭髮的男人手一抖,好懸沒將杯中的茶水潑到繪理的身上。
他覺得可能是他剛剛聽錯了或者是耳朵出了些問題,穩住手將茶水放在繪理面前。
剛將茶杯穩當的放在桌子上,他的餘光就看見太宰治慢慢的伸出手,拽住了女孩想要去觸碰茶杯的手指。
「母親。」他盯著繪理的手指,有些消沉的問道:「剛剛站在你身後的那個,和你長相相似的少年……」
「是你的新兒子嗎?」
繪理蒙了。
而國木田獨步也拿著托盤傻在了原地。
哈?
母親叫誰?叫誰母親?
畢竟繪理看起來就像是個還在上學的學生,強行鎮定下來的國木田獨步以為這是自家搭檔的胡言亂語,慢慢舉起托盤,想往騷擾小女生的太宰治頭上打去。
可是還沒有等他付諸實踐,繪理便面色平靜的反握太宰治的手,轉頭對他客氣的說道:「能麻煩國木田君出去時把門帶上嗎?我想和我的孩子聊一聊。」
國木田獨步一臉恍惚的放下了托盤。
被繪理的話弄到懷疑人生的他如幽靈般走出了小休息室,並且帶上了門。
而這時會客室里,與謝野晶子向面前這群少年先做了個自我介紹。
「我是與謝野晶子,武裝偵探社的醫生。」
幸村精市看著面前穿著白大褂的與謝野晶子,抿唇問道:「請問一下,江戶川先生大概什麼時候回來呢?」
「你們是為了失蹤案來的吧?」與謝野晶子點著下巴沉思道:「剛剛好像又發生了一起相似的案件,亂步先生接了電話後就過去警署了。」
看著少年們焦急的神色,與謝野晶子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