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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心滿眼都是那把熟悉刀劍的石切丸直接忽略了另外一把刀。
繪理也沒有隱瞞:「是寶具, 而不是像你們一樣的付喪神。」
由自己起名,被寫進歷史中受到無數人喜愛信仰,最後與吞楚一同成為自己的寶具。
雖然繪理也不懂, 自己只是起了個名,怎麼在歷史上三日月宗近就是她的佩劍了。
繪理就在這座本丸中安頓了下來。
在亂之後也有幾把粟田口家的小短刀在天守閣前掛上了刀鈴,就像是石切丸說的一樣, 粟田口也對家人抱有百分百的信任。
……雖然粟田口家已經只剩下幾把小短刀了。
亂,前田,平野,秋田。
這就是粟田口剩下的所有刀劍了。
於是繪理給這些掛上刀鈴的刀劍們做了次徹底的清除暗墮。
上任後, 有些日常任務就需要做起來了。狐之助雖然在繪理的威脅下答應不把這個本丸全員暗墮的事情向上面匯報,但是上任後每日需要提交的報告和任務還是不得不做。
但是繪理能指揮的人手還是太少了,只能勉勉強強完成內番,像是出陣之類的根本就不可能。
繪理在黑夜中睜開眼睛,看著身旁幾套被褥上睡著的小短刀們,悄無聲息的起身,走出了臥房來到外室辦公的書房。
她來到這座本丸也有幾天了,自然也知道小短刀們固執的要睡在自己身邊,是為了防止有一些偏激的刀劍半夜偷襲。
雖然繪理一直說沒有這種擔憂的必要,但是小短刀們還是固執的想要守在繪理身邊,只不過在繪理的要求下從在外室守夜變成睡在繪理的身邊了。
她從書房裡找到了刀帳,窩進了鍛刀室。
嘛,有些想法也應該嘗試一下能不能成功了。
如果成功了,那就當作是小短刀們辛辛苦苦這麼多天的謝禮好了。
於是第二天一早,最早醒來的前田藤四郎看著身邊乾淨整潔空無一人的被褥,驚慌失措的叫出了聲:「主人不見了!!!」
一瞬間整個房間的小短刀們都嚇得跳了起來,心思細膩的亂摸了一把繪理的被褥,陰沉著臉說道:「被褥已經冰涼了,看起來主人離開了應該有不短時間了。」
無數陰謀論瞬間在所有人的腦海中浮現。
不能怪他們會這樣想,但這個本丸的情況的確是和其他本丸有所不同。
正當他們拎著自己的本體刀想要去尋找繪理的時候,臥房的紙門忽然被輕輕敲響了。
但是小短刀們卻越發的緊張了起來。
因為透過單薄紙門投射進房間的倒影,是屬於男子的身高體型。
而男人的腿邊似乎還有一個男孩。
在主人不知道去哪裡後找上門的刀劍……能讓他們不緊張嗎?
亂朝前田和平野使了個眼神,前田平野會意的點頭,拿著本體刀一人一邊的守在門旁。而亂秋田還有今劍緊盯著門,提防著似乎隨時會闖進來的男人。
就在小短刀精神緊繃的時候,繪理有些疲憊的聲音忽然隔著紙門響起。
「站在門外做什麼……」繪理疲憊的揉著脹痛的眉心,看著站在臥房門前的一大一小問道:「怎麼不進去?」
「主公大人。」小男孩從男人的身後探出頭,怯懦的說道:「剛剛敲門了,不過好像沒人應。」
「沒人?不可能啊,現在應該都在睡著吧。」
繪理上前想要拉開門,可是在她的手碰上紙門之前,門瞬間就被拉開了。
頭髮凌亂沒來得及整理的亂藤四郎看著面前的兩個人,眼底滿是不敢置信。
「小叔叔和退……?」
短刀們怔愣的看著站在門外的鳴狐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