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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繪理可沒有那麼輕易放棄。
連努力都還沒努力呢,放棄什麼啊。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她是不能沒有理由就出現在這兩兄弟面前了。
太陽慢慢的滑下天際,染紅了天邊的雲彩。
繪理換到了與時透兩兄弟砍柴相反的樹林裡找了一棵樹翻上去坐著,苦惱的托腮,眼巴巴的望著不遠處的小木屋。
也不能放著兩個還沒長大的孩子在這麼危險的山林里獨自居住,如果這兩孩子不和她回去鬼殺隊,那她就在山腳下的小鎮裡給他們買一件屋子,盤一間店面,這樣兩個小孩今後也不必靠著砍柴過活。
繪理放空思維想著這些對於現在還很遙遠的東西,但是下一刻,她聞見了一股淺淡不清晰的腐爛惡臭。
是鬼。
她猛地轉頭看向漸變為黑色的天空,與不知何時升起的那輪金黃色的弦月。
與此同時,一聲尖銳的驚叫劃破了天空。
「哥哥!!!」
一聲爆破聲響起,那根能讓女孩穩穩噹噹盤腿坐在上面的粗大樹枝被一腳踩斷落在了地上,而端坐於其上的女孩瞬間失去了蹤影。
時透無一郎狼狽的躺在灌木叢中,渾身上下是難以言喻的劇痛。
他看著嘴角滴著口水的猙獰惡鬼輕而易舉的將他的哥哥提在了手上,露出了輕蔑又貪婪的神情。
「跑什麼跑,白費這些力氣做什麼,到最後,不還是得進我的肚子嗎?」
血液從額角滑落,染紅了視野。
時透有一郎艱難的睜大眼睛,就算眼前一片猩紅,眼珠刺痛也不眨眼。
他抬手給了惡鬼一巴掌,嘶啞著聲音喊道:「滾!」
「無一郎!快走!!!」
惡鬼也沒想到已經是自己的盤中餐的獵物竟然會還手。
「走什麼?你們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先把你吃了,你只需要等一會兒,你的弟弟就會下去等你了。」
他怒極反笑,也沒管另一個小孩現在在做什麼,低頭就想往時透有一郎的身上咬去。
時透無一郎顫顫巍巍的在惡鬼視線盲區站起了身,手中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斧子。
在惡鬼低頭的那一瞬間,他傾盡全力舉起斧子向惡鬼身上砍去。
就算是螳臂擋車又如何,就算自己的命會消失在這裡又如何?
他是絕對不可能拋下兄長的!!!
斧子伴隨著銀光落下。
同斧子落下的,還有一個人。
「嘭!!!!」
在一聲巨大的落地聲後,灰塵揚起,遮擋了時透無一郎的視線。
「你在說什麼不可能的話?」
灰塵散去,露出了裡面的場景。
眼熟的女孩腳下踩著讓他們束手無策差點喪命的惡鬼,一手提著他哥哥的後領,一手拿著一根看起來像是隨便折的樹枝。
而那根足有手腕粗細的樹枝牢牢的插在惡鬼脊椎的位置,讓惡鬼動彈不得。
繪理瞟了一眼時透無一郎,控制著力道將手中看起來受傷嚴重的男孩往他那裡拋去。
無一郎下意識的伸長了手臂,把不知為什麼變得輕飄飄的兄長接到了懷中。
繪理彎腰,溫和的笑道:「請問這位先生,你剛剛在對我看重的孩子們做些什麼?」
惡鬼的臉被深深的壓進了土地中,只有沉悶的聲音傳出。
「又來一個不自量力的小女孩,以為偷襲我讓我受了傷,就能殺死我嗎?」
插在他背上的只是一根普通的樹枝,並不是日輪刀。
所以只要他把木棍□□,這樣的傷勢他隨隨便便就可以恢復。
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