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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不可以做壞事。
「我的所有東西都由部隊轉交給了我父母,我沒有證明身份的東西,也不想讓父母再傷心一次,拜託你想辦法借住一晚了,我只有晚上才能出來。我不會做多餘的事情,只看一眼父母了卻心愿就好。」
「嗯。」
天大亮,田陽滿身酸軟地坐起身,心裡對自己的睡眠質量產生了深深的疑惑,他以前的睡眠質量很好,短短五個小時就能生龍活虎,最近幾天,天天感覺睡不夠,第二天起來渾身酸澀,他以為是練舞蹈的原因,現在他有些懷疑了。他昨天一直休息沒有運動。
田陽藏著疑惑,拄著拐杖去洗漱,彎腰撿地上的牙膏蓋時,看見了垃圾桶里的繃帶。
他僵硬地捲起睡褲,看著腳上新換的繃帶後背發涼。他咬咬牙,從垃圾桶里撿出繃帶,繃帶上有土和磨損。
「鬼附身?」
「難道我陽氣不足?」
「命不夠硬?」
田陽坐在空無一人的宿舍里自言自語。
「需要找法師驅魔嗎?」
「不用。」
田陽嚇的渾身一抖,抬頭看見巫月。
「你什麼時候來?」
不等巫月回答,田陽崩潰地把他隨便仍床上的內褲塞進被子裡,再麻溜地穿上外套,「這是男生宿舍!你怎麼悶不吭聲地進來了。」
「門開著。」
星夢公司公共守則:門開著隨便進,門關著敲門進。
公司的公共守則和藝人要求,她都背會了,現在正在背《民法總則》,經紀人要求的。
田陽隨意地把生活助理要求他留長的頭髮紮起來,穿上運動服,迅速離開宿舍。不是他臉皮薄,他們男生的宿舍實在沒法跟女生比,說是狗窩都是埋汰了狗窩,狗窩可沒有腳臭氣。
來到工廠的一個沒有攝像頭的隱秘角落,田陽心裡毛刺刺的,不知道如何開口,「那、那個,鬼上身?」
轉動的水晶球停止了轉動,被悄悄地藏入了口袋中。
巫月嚴肅:「二十一世紀,辯證唯物主義世界觀。」
田陽撓撓頭,「那我這是什麼?癔症?夢遊?」
「兩個磁場能量體擁有許多共同要素,相融了。」
這一番聽起來很科學靠譜的解釋讓田陽放鬆了,「能治嗎?」
「嗯。」
田陽帶著巫月來到灣柳小區。
即使來到了目的地,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來,巫月的話太少了,他多問兩句,她就嫌他吵。
「非要在這一家住一晚?」
「嗯。」
田陽嘆氣,他現在知道擁有一群話癆隊員是多麼珍貴的一件事情。
「我不能知道原因嗎?」
「嗯。」
「身為當事人,我覺的我有權利知道原因。」田陽再一次強調。
「沒有。」
「為什麼沒有權利知道?我是受害者,差點被害死。」
「安靜。」
田陽捶胸頓足,這樣的對話已經重複了不下十次,每次都是一個結果,他磨了十天都沒有撬開巫月的嘴巴。
願意讓兩個陌生人住家裡一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別是家裡還有老人和孩子。田陽花了十天來布局。
天氣預報給力,晚上七點準時下雨,還越小越大。
田陽敲敲門,給他開門的正是他這十天裡一塊釣魚的忘年交。
田陽介紹巫月,「這是我朋友,也是星夢公司的,你要是看過《破繭九十天》的話,應該能認出她,她是巫月。」
田陽以為自己還要再解釋一下外面下雨他們回不去公司又不熟悉地形不知道酒店在哪裡他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