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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和那些在今天之前和你志同道合的人们保持以往的关系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他们断绝往来!”
“不,不是的,蜂谷先生。你将要位居他们顶上。他们不是那种可以和你平起平坐的人。他们只能选择接受你的支配和监督,或者放弃权势当一个市井小民。你说是不是?蜂谷先生!”
蜂谷何从心底赞同L女士的话。因为她说的就是他的理想。蜂谷完全无意和东方石油的小森或劳动贵族的中态共享荣华富贵。对精英份子而言,没有所谓的友情。蜂谷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问道。
“前几天我接到兵器产业联盟的藤木因为心神丧失而进了医院的消息,那是你们做的吗!”
“这个嘛……”L女士没有明确地否定,只是笑着。如果要把她这种表现方式解释成肯定,那也是蜂谷的事。
“不管怎么说,玛丽关国际财团为你准备好了一个适合你的大学。至于藤木先生那种过去式的人,就不用去管他了。”
狂热于解剖活体的田母泽笃,一天又一天等待着自己的欲望可以获得满足的日子到来,同时在表面上仍然努力地扮演着医化学统一组织所有人的角色。他有一半以上的工作,都是花在高尔夫和餐厅上,有时候则骂骂手下那些医院院长和社长,有时候就接受商业杂志的采访,或举办演讲。
“人哪,是必须有爱国家、保卫国家的气概的,同时也要对工作抱有高度的热情。然后就是要有自己的兴趣。没有兴趣,活得再久也没有意思。”
他很喜欢这样对卑躬屈膝的杂志记者说教。所谓商业杂志,其内容就是把成功和失败都归结于个人的才干和努力的结果,像战国武将一般突显出特异时代的特异人类,所以,田母泽也可以煞有其事地搬出一大堆他的论调。
田母泽的兴趣就是活体解剖,可是,这种兴趣又不是可随便为之的。因此,田母泽就饲养小动物。他为田鼠注射尼古丁,把土拨鼠当成针头的靶子,让猫吃下混有水银的猫食。看着这些小动物痛苦地挣扎至死的景象,田母泽便有一种快感,可是,再怎么说,这都只是补偿行为而已。
“这只拆信刀是用一个在旧满州哈尔滨酒馆上班的白俄女人的锁骨制成的。”
田母泽现在谈话的对象是董事兼秘书室长横赖昭次。他摆出了一副谨慎聆听的态度,可是,额头上却映着汗光。
“那顶帽于是用一个中国国民军的女间谍皮肤做的。虽然不是什么美人,可是,皮肤很细,而且又很有光泽。人虽可恨,皮肤却不可恨,所以我才把它永远地留在我身边……呵呵呵,很了不起吧?”
横赖用指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
“关、关于兰兹德尔女士的事情……”
“啊,对了。怎么样!那个女人是号人物吗!”
“是个人物。应该说是将来的大人物。”
横赖念出了一段收集到的女士的经历和资料。在听着大学、博士学位等等冗长的报告的时候,田母泽的手把玩着用人骨制成的裁信刀。
“那个女人说她可以用下巴指挥美国军人,是不是太过夸大了!”
“不,那都是事实。因为归根究底,美国政府和国防部,都在包括玛丽关财阀在内的四姐妹支配之下,所以,只要兰兹德尔女士有什么要求,驻日美军就会照办。只要不是什么特别的难题……”
“哼,好吧。既然她有实际上的权力,就好好加以利用吧。”
田母泽曾经跟L女士言明,他只要能解剖龙堂兄弟的活体就可以了。一想到这件事,他就会流下陶陶然的口水,前几天在高尔夫球场的时候还让别人的球打到自己的头。一想起把手术刀插进那生龙活虎似的身体中,减少麻醉量,使其发出痛苦的叫声的景象,老人就决定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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