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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只帶了一人出來偵查,在神亭遇見了孫策。兩人打了半天,孫策刺倒了太史慈的坐騎,又搶到了他的手戟。太史慈則搶到了孫策的頭盔。此時周瑜帶著人趕到,太史慈那邊也有人來接應,雙方便各自散了。
唐浚生道:「怎麼回事?」
岑晚望著太史慈離開的方向,惆悵地說:「遇見個將領,功夫不錯,人也很有意思。可惜他為劉繇效力,明珠暗投了。」
唐浚生道:「果真如此,他逃不遠,遲早還能再見面。」
孫策好久沒見過跟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了,一直對他念念不忘。不久之後,孫策攻陷了涇縣,俘虜了太史慈。他親自為太史慈解開繩索,笑道:「當初若是你在神亭俘虜了我,你會怎麼處置我?」
太史慈轉開了眼,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模樣,硬邦邦地說:「不知道。」
岑晚便笑了,扶了他起來,說:「從前的事就不提了。以後的路,咱們一起闖蕩。」
拍打戲時,岑晚背後拴了威亞,跟太史慈過招時,岑晚一手揪住他馬的轡頭,迅速拔出麥崢背後的手戟,同時橫里向他脖頸划過來。
麥崢向前附身,一腳踹向岑晚的坐騎。岑晚的馬被踢的後退幾步,嘶鳴一聲,險些把岑晚從馬上掀下去。他緊緊抓住韁繩,低頭之際,麥崢一把捉住了他的盔纓,把他的頭盔拽了下來。
頭盔被人奪走是奇恥大辱,岑晚大怒,提起手戟刺向麥崢的坐騎,將他的馬刺倒在地。麥崢滾在地上,還不服輸,一把扯住了岑晚的靴子,把他從馬上拽了下去。倆人在草地上翻滾,扭打成了一團。
麥崢的拳頭又大又重,捶在地上泥沙都隨之飛濺起來,讓人在場邊看著都要為岑晚捏一把汗。唐浚生忍不住站了起來,心吊在嗓子眼兒,想:「要不要打這麼重,你們真動手啊?」
岑晚的助理在旁邊也忍不住攥緊了拳頭,小聲道:「打他!」
倆人打了片刻,導演喊咔,說:「過了。」
岑晚坐起來,滿臉都是泥巴,呸呸地吐了幾口沙子。助理跑過去給他送水漱口。麥崢捂著臉半天沒動,岑晚拿胳膊搗他,說:「怎麼啦?」
麥崢吐出一口血來,委屈地說:「你把我牙齦打破了。」
岑晚忍不住笑了,說:「我不是故意的嘛。小劉,給他拿點藥來。」
助理顛顛地跑去拿了西瓜霜氣霧劑,給他噴了傷口。麥崢倒吸了一口氣,說:「你下手可真狠啊。」
岑晚道:「你打我肋骨好幾下還挺疼呢,我說什麼了。」
兩人休息片刻,接下來唐浚生帶人來接應,麥崢倉皇逃跑。下午又拍了攻打涇縣的場景,俘獲了太史慈,孫策的左膀右臂就齊聚了。打戲拍的差不多了,接下來要集中拍幾天文戲,唐浚生感覺鬆了口氣,岑晚也覺得輕鬆了不少。
傍晚唐浚生準備去領盒飯,岑晚派助理過來說要請他吃火鍋。唐浚生吃盒飯也膩了,便答應了。兩人去附近的火鍋店要了個包間,躲在裡頭點了個鴛鴦鍋,又要了牛羊肉、丸子、蝦滑、百葉、蔬菜之類的東西。
岑晚拿著碗幫他調蘸料,說:「你吃什麼?」
唐浚生說:「芝麻醬、豆腐乳、韭花、花生碎、小蔥和蒜蓉。」
岑晚道:「辣椒要嗎?」
唐浚生道:「不要。」
岑晚道:「連辣都不能吃,算什麼男人了?」
唐浚生覺得這兩者之間沒什麼直接的聯繫,不過也懶得跟他爭執。火鍋里有半邊麻辣的鍋底,岑晚趁著唐浚生不備,舀了一勺紅油辣椒藏在他的芝麻醬下面,一邊說:「麻和辣是火鍋的靈魂。」
唐浚生嗯了一聲,接過碗來,見裡頭浮著一層紅油。他沒打算跟自己過不去,涮肉只沾菌菇那邊的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