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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這樣相處了兩三年了吧,金忠石一直很寵他,一點苦也沒讓他受著。
牧柯坐在那裡,在他的旁邊沒有人敢入座。但是他坐在暗處,所以剛剛閻旅烈沒能發現他,牧柯也一樣沒有看到閻旅烈。
他微眯著眼睛看著台上講話的人,突然覺得有些聒噪了,真的好吵哦,他索性扭頭不看了,自動的屏蔽了台上講話的人,剛剛看到那個韓連心一臉痴迷的看著自己,牧柯覺得瘮得慌,差一點雞皮疙瘩都要被她盯出來了。
台上的人不知道說到哪了,台下的人突然響起了掌聲,牧柯也跟著隨意的鼓了鼓掌,那樣子看上去隨意、散漫、卻又不失風度,撩的人心顫。
一旁的人都在牧柯的附近小心翼翼的觀察他,偶爾有幾處流言蜚語會傳到他的耳邊,牧柯勾勾唇並沒有多說,他牧柯的名諱還是很少人知道的。
因為他也不經常的露臉,一直都是以牧二爺這個稱呼示人,不管是圈外還是圈內,光聽牧二爺這個名兒,就會讓他們聞風喪膽。
牧柯端起一杯香檳,慢條斯理的晃了晃,然後仰頭把它送入口中,就這個動作讓他露出了好看的下顎線,讓旁邊觀察他的人都微微一愣,將世間最好聽的詞語彙集在他的身上,也敵不過一句好看……真好看……
就連牧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了妖孽了?
牧柯看了看宴會上的其中一個人,他知道這是牧衡派來盯著他的,目的就是為了看看他有沒有在場,有沒有和在場的名媛交流。
牧柯勾了勾手指讓他過來,那個人知道自己暴露了,只好低著頭走了過去。
儘管他是牧衡派來的,但是他也不敢違背牧少爺,都是主子,都不能得罪。
「少爺……」那人俯首稱臣,低聲在牧柯耳邊打著招呼。
牧柯沒有看他,而是翹著二郎腿,眼睛有些迷離的看向別處,出聲說:「知道該怎麼做嗎?」
「知道……」看來真的被嚇到了,後背流了一身冷汗,跟牧柯顫顫巍巍的點了點頭保證。
「下去吧……」牧柯看了一眼他的模樣,揮揮手讓他離開了。
等人走後,牧柯理了理西裝,突然覺得這個宴會太無聊了,關於等一下的拍賣行可能還要一段時間,牧柯讓人不用跟來了,便先行離開一會兒,他去了旁邊的甲板上吹風。
此刻甲板上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周圍都開了好幾個燈,要把他眼睛都照瞎了,他就順手把所有燈都關上了,甲板上都暗了下來,只有微弱的月光灑下還有從晚宴上透露出的燈光,這種光線可以看清楚路,卻看不清人臉。
牧柯找了一個地方坐著,掏出口袋裡的煙盒拿出一根夾在手上,打火機「呲啦」一聲,點燃了,他放到嘴邊仰著頭吸了一口,吐出了眼圈。
這還是金忠石教他的,第一次抽的時候真的把他給嗆死了,真的很不喜歡這種味道,沒想到如今卻成為了他排憂解難的東西。
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這裡,倚著海風,聽著耳邊海浪的聲響,鼻息間都是海水的味道,牧柯除了喜歡親吻魚外,還喜歡大海,因為大海承載了他最美好的記憶,裡面有星辰,有他最初的模樣。
宴會已經開始了,無非就是一些人跳跳舞,吃吃東西,談談生意,有些人樂此不疲是因為有目的性的,而閻旅烈沒有這個需求,對這些顯然是索然無味的。
閻旅烈不喜歡這種社交活動,在場的人也有想來跟閻旅烈搭訕的,要麼被閻旅烈警告性的目光嚇得不敢靠近了,要麼被閻旅烈拄著拐杖的樣子勸退了,閻旅烈看了看一旁的周燊,今天他的桃花運倒是來了,此刻已經被一些名媛圍得抽不出身了,閻旅烈早就覺得自己兄弟很有桃花運的,看來他猜得沒錯。
閻旅烈看了一眼閻母,她好像也有些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