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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話落,舒家四口人臉色齊刷刷變白!
「這不可能!」這一次,跳出來提出質疑的竟是平常很少開口的舒杭,「一個小鎮派出所,怎麼會將檔案留那麼久!你偽造!」
「就是!」原本也已慌亂不定的林美珍像是忽然找到主心骨,「假的,你在造假!」
「這根本不是偽造!」一直坐在一旁甚少開口的退休老法官周衡已然忍不住開口,他手裡拿著舒梓蕎剛剛遞上的證據複印件,望著舒家四口人臉色陰沉,「口供能造假!印章也能造假?更何況有多少政府部門的簽章確認,你說造假,難不成也要說我們眼瞎看不出造假嗎?」
一向在節目中惜字如金、和眉善目的周法官竟會突然如此疾言厲色,凌嚴在一旁震驚不已,可同時,連他也跟著憤慨,這舒家人,當真是良心讓狗吃了不成?
比起周法官的節制,線上的網友們聲討聲浪已經一波高過一波:
【這樣黑心的父母!還敢說什麼偏疼女兒?他們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犯法!他們在犯法!將他們拘留!】
【七歲啊!我看了一眼我身邊七歲的天真女兒簡直心疼不已】
舒梓蕎淡然看著舒家四人啞口無言瞪著猩紅的眼睛怒視著自己,聲音依舊平和如初:「接下來,讓我們繼續來看看我上學之後的事情吧,我的母親說,她含辛茹苦供我上學,可事實上,從上初中開始,我便利用寒暑假打短工為自己掙學費。高中時,我考上了藝術高中廣音,廣音的獎學金設置豐厚,所以高中三年我的所有學費以及飯費都由廣音支付。」
話落,舒梓蕎微微低頭,再次從牛皮紙袋中掏出一沓次料:「這裡面,是我從初中開始打短工時領取工資的收據,還有我的高中廣音為我開據的獎學金髮放明細,每一張,都有學校的公章為據。」
這一次,嘉賓再次陷入久久的沉默,律師和法官們手中不斷傳閱著那些零工收入票據、獎學金證明,每一個人都忍不住凝眉嘆氣,連凌嚴都忍不住聲音微顫:「舒小姐,您,真的不容易。」
舒梓蕎目光直視著那些嘉賓滿是同情的目光,卻只是眸光低垂,淡定一笑:「還好吧,有些事,習慣了,便並不覺得辛苦。」
林美珍看著那些票據卻不想臉色更加難看:「小丫頭片子,原來你高中時候學校給了你那麼多錢,你還和家裡說沒錢?你怎麼那麼自私!那時候你大哥上大學需要錢,你難道不知道嗎!」
林美珍話落,在場所有人幾乎不可置信的向她望過去!
網絡直播彈幕在此時早已接近巔狂:
【天吶!三觀盡碎!這是親媽嗎?這真的是是親媽嗎?有這樣對自己女兒的親媽嗎?】
【誰自私!到底是誰自私!麻煩你打盆水照一照自己的醜惡嘴臉!】
【她真的不犯法嗎!我想替天行道!】
兩名點評律師在此時早已坐不住了:「這是舒小姐上學期間學校對其個人的獎勵,她如何處理如何使用他人根本無權置問!」
林美珍不知放棄:「我是她親媽!」
「天王老子也不行!」點評律師怒極!
【連律師都坐不住了!我感覺律師剛剛差點喊出少兒不宜的話!】
【我早就想喊了!這家人實在太喪盡天良!】
舒梓蕎這時卻將目光轉向林美珍:「的確,因為在求學期間,我所賺收入不多,又要兼顧學業,自然無心也無力幫扶家裡,可自我出道後開始有演藝收入,對於家裡的補助,我自問從無缺漏!」
這一句話落,所有人再次滿臉震驚!網絡彈幕跳個不停:
【家庭幫扶?舒梓蕎她媽不是說舒梓蕎根本不養他們的嗎?】
【是啊!直播還在鄉下平房裡,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