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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聽說過客人還要洗碗的。」阮璃壓根不想洗,她前幾天才剛做的指甲,她在劇中的角色是高冷大小姐,指甲是劇組的化妝師鹿鹿小姐姐給她做的,可漂亮了。
「你不是客人,你是來錄歌的歌手,歌是我的寫的,場地是我提供的,飯也是我助理做的。讓你洗個碗,不過分吧?」
「不過分。」偉倫笑著接口,一隻手背在身後,默默朝阮璃背上推了一把。
阮璃不甘不願的去了,偉倫則幫著把桌上的餐碟一一拿過去。
「這裡用不著你。」祁湛示意他放下就行,不用幫忙。
阮璃捲起毛衣袖子,認命的打開水龍頭。
雖然她十四歲起就爹不疼娘不愛,可她是個大小姐,家裡有住家的阿姨保姆,她從小到大什麼家務都沒做過。
之後雖然搬進公寓,但她有錢還有疼她的外公,打掃和家務都是鐘點工阿姨來做的,她平時最多就是去超市買點東西鋪鋪床丟丟垃圾,再給自己弄點簡單的食物,例如沙拉,用咖啡機煮咖啡……
後來偉倫當了她助理,她能動手的事情就更少了。
現在又加上黃穎……
說實話,她沒正經百八的洗過碗,生平頭一次,貢獻給祁湛了。
祁湛交疊手臂,側靠著流理台,低頭看面前的女孩洗完。
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高領毛衣,毛衣領子寬大,毛也厚實,把她整個下巴都埋了起來,那張臉就顯得更小了。
她一臉不情願,嫣紅的嘴輕輕嘟著,眼底都是嫌棄,只用兩根手指捏著盤子放在流水下反覆沖,其他手指翹的老高,仿佛沾一下盤子跟要她命一樣。
他看著那雙瓷白細嫩的小手,低低出聲:「嬌氣。」
話是這麼說,可他心裡一點都不覺得這種嬌氣不好,在他印象里的阮璃,理應是嬌氣的。
這一點程度的嬌氣並不會顯得驕縱,反而讓他覺得有點……可愛。
阮璃瞥他一眼,他可真好意思,手長腳長的,寧可站在那裡擺看,也不上來幫忙。
她好不容易把一個盤子沖乾淨,想放到一旁,結果因為上面的油膩根本沒洗過,盤子太滑直接從她指縫裡掉了下去。
哐啷一聲,盤子碎了。
阮璃一臉尷尬,祁湛嘲笑了聲:「我還第一次見人洗盤子光用水沖,不塗泡沫的。」
阮璃:……
偉倫站在不遠處擔心的看著,在阮璃手滑打碎第二個盤子的時候無力扶額。真的是沒眼看……
他忍不住,還是走了上去,把阮璃的手從水池裡取了出來:「還是我來吧。」
阮璃看向自家經紀人,他俊朗的眉宇間全是擔憂,眼神里沒有責怪,連聲音都很溫柔。
這種時候出現的偉倫仿佛一下子高大起來,阮璃歪頭靠在他肩上,裝可憐:「嗚嗚嗚還是你最好。」
偉倫脊背僵硬,倒不是因為阮璃的動作。他平時照顧她習慣了,這點接觸根本不算是什麼。
他之所以僵硬,是因為覺察到有一道銳利的視線投射到他身上。
祁湛看著面前兩個人,有一種自己是反派正在棒打鴛鴦的錯覺,這種錯覺讓他心情不爽極了。
盤子碎了就碎了,他又沒責怪她,一句話都沒說,他這個經紀人又自說自話過來幹什麼!
偉倫已經接手了洗碗的工作,動作利落熟練。
阮璃在一旁洗手,祁湛眼看著她又要湊過去小聲說話,皺眉扣住了她手腕:「走吧,錄歌。」
大概是休息了會吃了午餐,阮璃再度投入祁·嚴苛·音樂製作人·湛的錄音後沒多久,又重新找回了狀態。
狀態對的時候,一段唱句一次就能成型。
到傍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