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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你的事。”
令狐没有被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震退,径自开口说出不着边际的话:“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才发现失去的东西有多珍贵。”
一句话,却深深打进她心坎,刺中她满是裂痕怎么拼都拼不全的碎心,牵引阵阵疼痛,每一处疼痛都呐喊着共鸣。
“你……失去过?”
“最爱的,最珍贵的。”面具转向没有繁星、只有一颗柠檬形状皓月斜挂的天幕,遮住的脸让人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我失去的,用尽我一生的后悔都无法挽回。”
“你是指你的容貌?”
他摇头,首次和她谈及有关自己的话题,“我爱的人。”
“女人?”
他轻笑,“难道会是男人?”她八成是醉了,想不到她的酒量浅到连海尼根都能醉。
“她死了?”
“没有。”他摇头,接下来的话又让人匪夷所思。“但是她的心死了,不会再为我活过来。”
“你一定伤过她,伤得很重很重。”
“她伤我又岂能算轻。”令狐黯然道,突觉肩头压下重量,侧首一看,是微醺的主子抬起勾住鞋子的手搭在他肩膀上,把一半的重量全移到他身上。
“伤你?伤你什么?”
“质疑我的感情,说她恨我。”
“喔——”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把他的话听进去。“是这样啊……”
“你呢?”令狐反问起她:“你失去的……到现在你还认为他珍贵吗?”
醺然的凤眼在光线不佳的情况下更看不清他,脑袋里些微轰然作响,她打了个酒嗝,呵呵苦笑,“你认为呢?他对我来说算不算——嗝,珍贵?”
“我不知道。”
“我偷偷告诉你喔一——”粉香夹着淡淡酒气袭上他鼻间,她娇憨地眨了眨眼,像极一个和好朋友分享内心小秘密的女孩,“这几年我从没有忘记过他,只要在公司遇过挫折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可是呢?就算我喊他的名字,就算我向上帝祈求他回到我身边——呵,从没灵验过,你说神是不是不存在,要不然怎么会听不见我的哀求,我求了快一年啊,可是他都没出现,后来我就不求,再也不求,根本没有用嘛!”
“你醉了。”他握住她双肩,推离两人过于亲昵的距离。
“醉了才好。”她煞有其事地点头。“我清醒太久,看到大多残酷的事实!偶尔醉一醉也是挺好的对不对?”
“会有危险。”
“你是保镖,负责保护我,我不怕。”
她不怕,他怕。因为这危险渊源来自于他。“你这小鬼为什么——”
“你刚说什么?”他刚叫她什么?宿知秋听不真切!眯眼竖起耳朵想听个清楚。“你再说一遍。”
“你——”惊觉自己失口,令狐赶紧改口。“小姐,你该回去休息了。”
“不要。”海风愈吹头愈昏,愈昏她愈听不见他说话。“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你不要像个小鬼使性子。”他担心她醉酒又吹一晚海风会生病,她却像个任性的小鬼硬是不合作。“回去了。”
“不要!”她挣开他手掌,不知天南地北抓了个方向就走。“我说不要就不要!”
“知秋!”令狐追上去,在她被海浪卷入前拉回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在把自己往海里带她知不知道?被她无意识寻死的举止吓坏,他忘了不该脱口叫她的名。
做什么……“我在做什么?”她侧首思忖,半晌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哈哈……我到底在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
“不要这样。”令狐左手臂一伸,揽腰将她勾向自己,右臂将她的背紧紧压贴在胸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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