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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依然忍不住為之喝彩雀躍,但表面卻要保持住穩重的大小姐風範。
她招手讓兩位女伴先用場地,自己引辰鋒到場外喝飲料,其實是想藉故為那場生日告白找台階下。
酒醒後,不是不後悔的,不是沒有倒追過男生,但沒有一個令她如此失態,教養令她深知矜持的重要。
「阿鋒,那日的酒精令我有些失控,沒有嚇到你吧?」
緋紅耳垂、嫣紅面頰,比死纏爛打時不知可愛多少倍,辰鋒笑笑:「我也有發酒瘋的時候,只是沒讓你看見。」
「那天我說喜歡你的事,倒是真的。」
這樣勇敢,辰鋒也不好意思睜眼說瞎話:「我哪裡夠資格。其實我也喜歡你,但,不是那種喜歡。」
「我一定讓你厭煩了,否則,換作以前,你不會講這種真話。」雅清決計使緩兵之計,「你女朋友是怎樣的人?我同她是完全不同的型嗎?她知道你要陪女伴打球會生氣嗎?」
辰鋒的臉上又出現意味不明的表情:「呵,你知道我不會回答這種問題的。」辰鋒像對待一個孩子似地隨手揉了揉雅清的頭髮,然後向球場中心走去,「來吧,輪到你開球了。」
「周末的舞會你來不來?」雅清一邊追上前方長腿的跨步追問道。
「好,不過你要贏我三球再說。」
一個半小時練球的結果就是換來一身大汗淋漓,原本以為這算是夠有力夠瘋狂的發泄了,沖完澡找了個理由提前離開俱樂部,辰鋒一上馬路就覺得胸口空虛難擋。
這就是有心事的感覺嗎?真他媽彆扭啊。
今天出門時他擅自用了洪政申的富豪車在城市裡兜圈子,現在的他只想停靠下來休憩,但那個所謂的家和伴侶讓他既依戀又毛骨悚然。
他居然真的在考慮跟一個男人發展的可能性,這對張辰鋒來說真的太不尋常。看來寂寞太久,真的容易得精神病。
洪政申的車跟他的人一樣一絲不苟,車內沒有半點裝飾,一色的黑,積架密合處連灰塵都不留。
不知想到什麼,辰鋒突然將車頭一打、泊在路邊,就這樣在駕駛座上靜坐了一會兒,然後摸出手機,找出那個號碼,但拇指最終在撥出鍵上停住,幾秒鏡後泄氣似地將手機甩到副駕座位上,右手握拳忿忿砸了一下方向盤。
「操!張辰鋒,你是腦子進水了嗎!」
他看不慣這樣的自己,比女人還婆媽。
車程一路兜轉回廣宇大樓,辰鋒回到九樓自己的臨時套間,直接翻出電話簿找到那個以往可以提供慰藉的女子。
晚上九點半,佳人如約而至。
潔西卡這一次剪了一頭齊耳短髮,脂粉薄施,清慡靚麗似大學生模樣,已經猜不出她實際年紀,只是慡朗仍舊。
「你呀,還真當我是應召女郎了嗎?」只有那笑容透露出太多的嫵媚江湖味。
辰鋒的笑容有些含混:「今天被人問起,有沒有女朋友,不知道該怎麼答。」
「我不期待扮這種純情角色,我對男人的要求不高,只有一條:偷腥要記得擦乾淨嘴。」潔西卡將修長指甲沿著辰鋒脖子下行,緩緩挑開他衣領的鈕扣,「也就是你,有本事讓我隨傳隨到。上一次更過分,居然叫安娜打電話約我,最後又放我鴿子。」
「我可不是故意的。」辰鋒一把攬住潔西卡的腰,有些認真地問,「你喜歡我什麼?」
「像你這樣的男人最惹不起了,就當我只是喜歡跟你上床好了,這理由不夠嗎?其實我很簡單的,不像琴姐那樣一心只做女強人,感情上又喜歡挑戰高難度。」潔西卡一語雙關地顧左右而言他。
廣宇上上下下都知蔣冰琴對張辰鋒的態度曖昧難猜。
「或者,有一天,你可能再也不會想到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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