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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上刊登通緝洪某人,只要一想到政申可能準備為家業完全放棄自己的時候,辰鋒就覺得內臟都仿佛絞在一起般令他覺得寢食難安。
「洪政申,你是要折磨我嗎?政申……」
辰鋒知道,要重新推翻之前因自己造成的種種突發傷害,解除政申心中建起的城防是很難的,可是現在對方採取這種拒絕溝通的極端形式,是否算是明確拒絕他的表示?
可是不甘心啊,各種不甘心。就在他以為可以緊緊抓住那個人的時候,對方卻主動棄權,這叫他情何以堪。
辰鋒不想擺出痴情種的樣子來,卻得出反諷的效果,但是他真的想念洪政申,想念到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其實有時在自慰時,要幻想著他才能達到高潮。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這種害相思的狀況已經維持了快兩個月,他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會沒辦法再裝作若無其事。
回到廣宇後,他強作精神,才沒有讓安娜他們發現他的異常。
蔣冰琴自從那個事件之後,即使表面依然笑靨如常,但舉止顯然不再像以前那樣對他百般親密,辰鋒知道她開始對他有戒心,許是之前勾引政申的事情令她真正意識到他在感情上的手段可謂是無情,聰明女人都不該蹚這趟深水。
就在辰鋒心灰意冷的時候,一通電話拯救了他。
「我剛到你家樓下。」
「哈?」辰鋒正在下樓梯,聽到政申的聲音腳下一個踉蹌。
「我到樓下了,你在哪兒?」
辰鋒用了三秒鐘才緩過神來,他一邊聽著電話一邊衝出辦公室跑向廣宇前台,一路引來眾人側目:「洪政申你原地別動!千萬別動。我現在就過來!」
安娜看向最近時常陰惻惻的辰鋒突然恢復往日的瀟灑笑顏,也不禁揚了揚眉毛:「怎麼?有好事?」
「幫我推了下午所有的預約。」
「你瘋了。」
「對。」
安娜嘆口氣:「好吧,我試試看。」
「謝了。」辰鋒飛奔向電梯,他的耳膜鼓鼓地震動,最後才發現是自己的心跳。
用最快速度趕到目的地,在停車場看到政申的車停在出口處,一陣狂喜,於是衝到公寓酒店式接待大廳,但卻沒有看到他。他焦急地趕到室外的人造花園,發現水池邊的條凳上那個人悠閒地抱著手,倚在一棵樟樹底下不知在想著什麼。
挺拔沉著儒雅又帶著些許冷酷從容,就像那棵樹,安靜地得讓人心疼。
那人也感覺到他的視線,於是撇過頭看過來。四目相交,複雜的思念糾結成一團,辰鋒的嘴漸漸咧開來,那種笑完全是發自肺腑的,當時簡直覺得胸腔濁氣盡散撥雲見日。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辰鋒走上前去,有些激動地將手伸了出去想摸他的臉,但見政申面無表情的樣子,又有些顧忌,於是手在半空中又停住了,最後訕訕地收回。
「如果你是想測試我的忠貞度,那好,你成功了。我現在除了想你,幾乎做不了別的事。」
「這可不是我的初衷。」政申有一絲邪惡而淡漠的笑意,「只是最近發現家裡少了件東西,想到你說過,要是丟了什麼記得來找你要,所以一下飛機,我就來了。」
辰鋒心跳得厲害:「你丟了什麼?」
「戒指,我放在抽屜里的。」
辰鋒恢復了那一臉調侃:「為什麼不報警?」
「我不想你坐牢。」
「謝謝你給我新生的機會,我決定‐‐」辰鋒終於跟他只有半尺的距離,「坦白從寬。戒指就在我臥室的枕頭底下。」他抬了抬自己的左手,小指上有個熟悉的指環,「跟這個是一對的,我收藏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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