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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陌生社會以掩護甚為敏感的身分,雖然現在的他衣冠楚楚,像足偶像,與三年前判若兩人,但並不表示他可以就此高枕無憂地在各大洲頂替明星風光亮相。
辰鋒曾是最頂尖的犯罪心理側寫員,在fbi服務多年,在派他潛入卡米塔組織時,他不過二十五歲。後來因為任務失敗,考慮到他的人身安全,他被及時調任,成了一個閒職顧問,期間偶爾出現在各地警局協助辦案,一年前他正式申請離職。
那天被黑人打手追足幾條街,還被刺傷,卻是因為一個可笑的理由‐‐他在一家黑賭場替一個線人贏回很多錢,打手突然出現,在門外將他堵住。
誰知被路過的蔣冰琴撞見,後來居然直接載上他飛了大半個地球來到香港做起和平生意,整個過程幾乎搆得上一部大投資的好萊塢電影……
所以的確是蔣冰琴救了他,使他成為現在的張辰鋒。
拾回這個遺失了二十幾年以為自己早就忘記的中文名字,那個拋棄了他的女子,曾讓他在深秋的襁褓中虛弱地掙扎,父親在他五歲時便因病離世,於是他就一直在領養家庭中長大,憑著驚人毅力成為陸戰隊精英,之後專攻犯罪心理學,以優異成績畢業。
他從沒有試圖抗拒過冷酷的身世,他不是懦弱的人,在逆境中頑強生存和蔑視危險的意志成了他掩飾傷口的最好武器。
所以辰鋒從不輕敵,更不敢小看女人,蔣冰琴也好,普萊姆也好,她們都是他的「上司」與「合夥人」,雖然在女人手底下幹活常常會放不開手腳,但卻也是強者發揮的最好屏障。
這個世界並沒有純淨安逸的場所,辰鋒知道,對自己這樣的人來說,如果在原地舒服太久,就意味著一定會有壞事要發生了。
陪貴婦跳舞可不是個閒差,當人家的纖縴手指在他身上猛吃豆腐時,辰鋒突然不可抑制地煩躁起來。
換作以前,美國捎來的一丁點消息,都常常令他有一種懷揣一枚定時炸彈的不安感覺,且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要再來一次動盪,可是這幾日,他卻發現自己平靜如水,是真的已經習慣一個人面對問題了。
找個藉口安撫了女士,在傍晚六點前往酒店乾洗房取了那套極有口碑的絕版男裝復古禮服,並支付了高額服務費請人將衣服按標準裝入精緻長型衣盒,送到洪政申所在的高級公寓,由保安簽收轉交。
辰鋒不確定自己是要向他道謝還是道歉,不清楚人家樂不樂意出借衣服,如果這正好是對方的昂貴收藏品之一,自己最好不要自討沒趣。
他跟洪政申甚至沒來得及交換任何個人資訊,所以,朋友都算不上吧,加上蔣冰琴的關係,辰鋒不想同他有什麽牽扯,雖然這個人是他在香港遇到過的少數使自己產生好感的人,也不能消除他們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
辰鋒告誡自己:那男人看來是個有錢少爺,而且氣場強盛,儘量不要近身。在香港他沒有半個男性友人,因為他需要規避風險;無須交心,酒友食客更不是他的選擇,因此,除了應付廣宇的客戶,他這個社交場上的王子幾乎沒什麽私人約會。
當天過了午夜,獨自從咖啡廳出來,在後巷裡再次撥通了蔣冰琴的號碼。
「辰鋒?」
「說吧,要是我不答應條件,會有什麽後果?」
「我說了,這事我會幫你解決。」對於辰鋒的單刀直入,冰琴的保證顯得有些拘謹。
「你最好現在說清楚,否則別想我會配合。」
電話那頭靜下來,直到一聲低微的嘆息,女老闆的聲音才像是穿透冰川從遙遠的地方傳過來:「阿鋒,那個人想要你。」
真相大白,辰鋒反倒低笑出聲:「他想怎樣?」
「原話是:只要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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