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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了有很久。
從邁出巷子疾走十來步後,總覺得隱隱不安,到底掉頭又折了回去,未成想,步子還沒踏出去,那把短刀先他一步到了。
他眯起了眸子,半張臉隱於黑暗中,五官輪廓更顯深邃,眼眸深不見底,帶著隱隱慍怒,轉瞬即逝,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沈驚晚並未當即就回家,許是怕叫人看見現在的模樣,到時百口莫辯。
年輕男子大抵也想到這點,伸手解下披在身上的輕裘,遞給好不容易緩過來的沈驚晚,對她道:「你別怕,我在這裡陪你到天昏,到時候我護你回家,保管不叫誰瞧見。」
沈驚晚紅著眼睛,抿唇一言不發,眼淚仍舊藏在眼眶。
謝彥辭毫不遲疑的身影,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被捉住的那一瞬,起初她竟有隱隱的僥倖,這種僥倖是用來窺測自己在謝彥辭心中輕重的僥倖。
她從未有真切的身陷囹圄時的困境,也未曾有頭破血流的狼狽模樣。
她想,不算糟糕。
可是她猜錯了,謝彥辭沒有回頭看她,一下也沒有。
死纏爛打地追了他八年,原來所有的付出如此不值一提。
若是早幾年,她看不懂眼色,大抵會鬧。鬧的不好,許要去安陵候府告狀,讓謝老侯爺替她討回公道。
可是也不過是早幾年。
那時候她不知天高地厚,有所倚仗,倚仗她與謝彥辭的娃娃親可以束縛他,可是現在才發現,這麼多年,娃娃親不過是一捅就破的笑話,她以為他不拒絕就是默認這樁婚姻。
可是她疏忽了,謝彥辭一直都在不溫不火的冷著她,不進不退,任她像個小丑,獻殷勤。
從今以後,她再也沒了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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