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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對面，可桌子太長了，兩個人離的有點遠，容茉一時間沒能適應黑暗，總覺得黑暗中什麼都模糊一片看不清楚。

&ldo;別怕。&rdo;

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覆在她手上，&ldo;我在這裡。&rdo;

容茉抬起頭。

黑暗中，他的眼眸如同布滿星辰的夜空，深邃又溫柔，仿佛能包容一切。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

他就這樣看了她很久，久到四周的一切她都感覺不到，整個人都像是被他的眼眸深深地吸進去的時候。

聶非戰忽然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然後朝她緩緩的單膝跪在了地上。

容茉心頭一跳。

她感覺到他胸口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沉重而有力，連同他低沉的聲音一起，透過黑暗傳到她的耳朵里。

&ldo;我一直把你放在這裡，一秒都沒有放開過。&rdo;

他的聲音漸漸就沙啞起來，&ldo;四年零八個月，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想回來找你。&rdo;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

在沒有一個能夠出現在她面前的身份之前，他只能強忍著想見她的欲望，每當忍得幾乎發狂的時候，他都會悄悄回來，遠遠的看她一眼。

&ldo;對不起，我回來的太晚了，讓你等了那麼久。&rdo;他說：&ldo;對不起，這些年沒有保護好你。&rdo;

容茉搖搖頭。

她的眼淚已經快要忍不住了，只要一開口就一定會哭出來，所以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搖搖頭。

聶非戰在胸前握著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說：&ldo;如果你願意原諒我，請允許我留在你身邊……我不能用命來保證，因為我的命是你的。&rdo;

&ldo;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我死的那一刻，我的命都是你的，你想要，就一直拿著。&rdo;

容茉點點頭，開口時聲音已經泣不成聲，&ldo;我要。&rdo;

聶非戰放下她的手，但還是把她的手緊緊握在手心，沒有放開，他笑著說：&ldo;那就讓我轉正，好不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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