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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沐哥不是沐沐:這麼容易查到?都知道實名制了,還敢亂說話?我看不是他傻,就是你傻!
哭哭哭,一直哭!會哭了不起?要不是害怕影響我alpha的偉岸形象,我他媽現在就哭給全班看!】
【部星朗: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紀正初,復盤一下!】
然後,就是紀正初冗長的事件復盤。
尚沐懶得看,關了手機丟進包里,轉頭又看了一眼不遠處還在哭的oga。
不得不說,這同學太能哭了,哭起來也確實柔弱又可憐。眼淚跟開了閘口的洪水,嘩啦啦地流。看樣子也沒有紙巾,模樣很是窘迫。
尚沐從包里摸出一包紙巾,來來回回地擺弄著,滿心煩躁。
「被拍照的是我,被黑的人是我,被班主任打的也是我!我還給他遞紙巾,我是聖母冤大頭嗎?」
他心裡給自己翻白眼。
都怪alpha這該死的保護欲。
忽然……
書底下的頁角處,遞來一張白色的字條。
這字條一看便知是隨手撕出來的。
但是邊角工整,和它的主人一樣,透著股「一絲不苟」的勁兒。
【老師在看你。】
尚沐一呆,忙把書平放到桌上,抬頭看向老師。
——發現對方正對著課本講的如——
火如荼,根本就沒分給他半分眼神。
少年轉頭,幽怨地望了陸凡一眼,提筆刷刷寫下幾個字,遞迴去。
【你騙我。】
附帶一個小哭臉。
聽見隔壁傳來一聲輕輕的嘆息。
沒過多久,一張字條和一包紙巾遞了過來。
字條上寫著:
【遞給陳星——陸凡】
尚沐看到字條,微微有些愣怔。轉身敲敲隔壁的同學,把東西遞了出去。
再回頭時,桌上又多了一張字條:【現在可以好好聽課了?】
冰冷冷的墨跡,沒有聲音也沒有表情,但還是嗅出字裡行間淡淡的打趣。
想到自己剛才糾結的模樣,全被這人看了去,尚沐沒出息得紅了臉。
腦袋在書本里埋得更低了。
但眼睛,還是不由自主地朝旁邊偷瞄一眼……
再瞄一眼。
直到一張寫著「再看收費」的字條傳來,才徹底老實下來。
尚沐心裡的糾結放下,便認認真真聽課、認認真真畫他的筆記。
學校每天下午最後兩節課,都會安排自習。但今天周五,下午兩節正課結束,就直接放學了。
紀正初剛下課就衝到1班門口,單肩的耐克包甩在背後,朝尚沐招手:「沐沐,快出來,帶你出去玩!」
尚沐磨磨蹭蹭地收拾好書包,又悄悄把陸凡送給他的字條放;
到美術本里收好,這才有點兒不舍地朝陸凡揮揮手:「同桌,我回去了,我們周一再見。」
後者倒沒什麼特別的表示,只淡淡「嗯」了一聲,繼續坐在書桌前做題。
出門之後,紀正初邁著輕快的步子,風一樣地下去了。
尚沐懶懶得在後邊跟著。
今天中午,紀正初就說:今天周五,放學一起打籃球,去去晦氣。
尚沐自上個月就一直忙著轉學的事,到現在已經有半個月沒碰過籃球,突然提起來,還真有點手癢。
兩人一拍即合,所以才有了現在這一幕。
「去哪打啊?操場就免了,有沒有人少的地方?就我和你兩個。」尚沐跟著紀正初走到樓道口,問。
他現在可是嬌嬌弱弱的oga,哪能在操場上跑跑跳跳。
紀正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