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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人的心理建设。他说:实际上,开车和行走没多少区别。人行走的时候,是靠脑、眼、腿、脚的协调,而开车就像人在“走车”,最多是加上一个手的动作,就全齐了。人开车时,要放松心情,以稳为主,严格地遵守驾驶规则。
我和彼德教练是从小路上练起的。他有着一套教人开车的技巧,没过多久,我就掌握了开车的各项操作手法。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我强调这样三件事:一是人在开车时,是处在一个流动的画面里,所以,要经常不断地瞄一下后车镜和旁视镜,以随时达到知己知彼的状态。二是必须使自己的车子与前面车子保持一定的距离,以防万一。三是充分且严格地利用指示灯,让其他车子知道我的行动意图。他和我开玩笑说,你若是走在路上,可以说一声“对不起,我要过去”,别人就给你让让路,可你坐在车里,再怎么喊,别人也听不见。所以“指示灯”便成了大家沟通必不可少的语言。我牢牢记住他的话。
四、良师益友(14)
彼德教练每周开着车,到我家来接我,然后换上我在马路上驾车两小时。开始我们都是沉默不语,只是聚精会神地开车。后来,随着我渐渐地熟练,并可将开车转换成下意识动作之后,我和彼德教练也就可以边开车边聊天了。由此,我也就了解了更多彼德教练的故事。
彼德教练的这家私人驾校成立于1970年。开始作为全家共同参与和经营的一种行业,主办人除了彼德先生以外,还有他的太太和两个儿子。驾校的教学分为课堂理论和路面驾驶两个部分。然后,要通过全国的统一考核,方可得到驾照。其学生的来源,一是16岁的高中生,二是像我这样的成年人。
由于长年以来,他们一直本着认真教学、安全第一的方针办学,所以,很快就成为附近几家驾校中首屈一指、人口皆碑的驾校,从而学生来源不断,生意也就做得有声有色、有板有眼。
几年前,发生了两件不幸的事,一是彼德夫妇在携手共同走过了30年婚姻之路以后,决定和平分手。二是就在他们彼此分手后不久,他们的小儿子和一帮朋友外出野营。这是美国年轻人喜欢做的一件事,一群人开着车,夜晚就在指定的地点,支起帐篷露宿。可不幸的是,野营结束后,他们的小儿子即感到周身不适、低烧、头疼,开始就医,只当成一般性感冒。几天内,病情急转直下,再送医。才发现是在野营时,某种虫类侵入体内,这种小虫可在人体内快速繁殖,专门侵蚀人体的神经系统,目前尚无药物可以抑制该病。入院的第三天,他们的小儿子便不幸离开了人世。
所以,现在这所驾校就剩下彼德先生和他的大儿子两人来经营了。我听了以后表示了极大的歉意,并下意识地侧头看了看坐在我身边的彼德教练。他脸上有着一种似笑非笑的无奈,让人看了心疼。我在想,彼德教练在先后经历了这样两大不幸变故之后,仍能够从容镇定、自强不息的面对每一天的生活,真是很不容易。
彼德先生每天的工作看似容易,其实并非如此。他坐在车里,每时每刻都担负着学生人身安全的重大责任。每个新手在刚学车时,由于对车子和路面等状况还没有一种很好的感性认识,刹车往往刹得过猛,启动又过快。因此,让坐在车里的彼德先生终日就像坐在摇篮一样,东摇西晃的,不得安宁。可他却一贯乐观,毫无怨言。他开驾校是在赚钱,赚钱的同时,他也做了有益于人间的事。世上的哪一个正经的行当不是如此呢?!
终于,彼德教练觉得我的驾车技术已到了纯熟的地步,可以准备笔试和路考了。在考试的前几天,他带我去看了看路考的场地,让我有个心理上的准备。
那是一个秋末初冬的早晨,彼德教练来接我去参加考试。我坐在车上,心情一点也不紧张,反而既轻松又愉快。我透过车窗,极目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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