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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上完讀初中,高中沒考上就讀了個職高,然後又勉強讀了個大專,命運給他的轉折就是他抓住了第一波電商的浪潮,迅速地穩住了腳跟。
老太太選擇死在北京兒子的家裡,無疑就是在告訴兒媳婦,這場戰爭終是她贏了,兒媳婦親自養大調教的二孫子親不親孝順不孝順她不知道,但她一手帶大的顧予正對她卻是極好的,她也享到了孫子的福,這輩子是值了。
江小柔這邊一連半個月基本上天天都泡在顧予正這裡,周六周日就把孩子送到李文清那兒,讓媽媽幫忙看著,她願意學,也很吃苦,自從顧予正幫她跑了單之後,基礎數據也慢慢地上來了,每天的單子雖然不多,但也一日比一日好了,每天的訪客數也能有個三四千人,這對於一個才起步的新手來講已經很不容易了。
唯一讓她焦心的是安安入園的頭兩個月,又加上天氣一天比一天涼,總是斷斷續續的生病,感冒流鼻涕剛好,就開始咳嗽,再沒兩天扁桃體又發膿發燒,孩子一生病就得留在家裡不說,每一次去醫院,尤其是扁桃體發炎,每次不花個小千把塊錢根本就看不好。
越是缺錢,孩子還總是生病,江小柔每個月摳摳搜搜省下來的那點錢又全都扔到醫院了。
夏子喬自上次用束縛帶強行睡了她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她了,當然生活費他也不給了,江小柔覺得這樣也挺好,每次她把家裡的開銷的單據貼到他臥室門上,然後直接問他要錢報銷。
這一次江小柔貼的是安安扁桃體發炎看病的單據,抽血化驗、輸液、拿藥,折騰下來一共有六百多塊錢,但夏子喬到家後的撕下單子的第一反應竟是:我最討厭你成日裡跟在我後面討要這些費用,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樣帶的孩子,天天都在生病,還有臉來問我要錢!
孩子生病,尤其是扁桃體發炎時的高燒,安安的體質能經常經燒到 40 度,且喝了退燒藥還不退燒,每個發燒的夜晚江小柔都不敢睡,生怕孩子燒壞了腦子,可夏子喬從未陪過床,也從未餵孩子喝過一次藥,甚至也從未陪她去過一次醫院。
孩子她從小帶到大的,每一次生病她都無比煎熬,可眼前這個男人竟還在責問她為何把寶寶帶成這樣?她如果連孩子看病的錢都沒臉要,那還要臉做什麼呢?
儘管這不是一個理想的狀態,但她現在是個母親了,她的餘生都將被這份責任裹挾,她做不到夏子喬那樣冷麵狠心。
江小柔從他手裡抽過那些費用單子,當著夏子喬的面撕碎,扔進了垃圾桶。
一樣是賣,為何不把自己賣個好價錢?
她轉而立即聯繫了寶珠,這是個藝名,真名叫什麼江小柔也並知道,這個女人手裡有很多蠢蠢欲動的男人資源,她結婚前寶珠就對她非常感興趣,但江小柔一直未鬆口。
她對寶珠說,她急需用錢。
第二天,江小柔就到了金沙高爾夫球場,寶珠今天陪一個男人在這裡打球。
來這裡打球的都非富即貴,來球場點號的會員很多都是在找「女朋友」,球場也會出現很多被包養的事情,江小柔以前接受過正規球童培訓,也做過球童,對此清楚無比,因為她也曾期望過能在球場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哪怕是藉助另一個男人來擺脫夏子喬,她也覺得在所不惜,起碼靈魂是自由的。
但一見到寶珠,江小柔就後悔了,眼前的寶珠已經有了風塵的樣子,明明妝造都沒有問題,但她一開口江小柔就是感覺到了風塵。
她不想成為這樣的女人,她有孩子,她希望哪怕她以後的生活一片混亂,她也得有為人父母的樣子。
「除了不陪男人上床,陪吃、陪喝、陪聊、去酒吧跳舞都是可以的。」江小柔對寶珠說出了她的底線。
「不讓睡哪裡成?你當男人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