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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只染血的鞋子就是揪出凶手不可或缺的诱饵。
原本他并不急着揪出“她”,但是,现在“她”弄伤了攸然,不有再姑息下去了。
他头也不抬地说:“给我一个纸袋。”
“喔,”法兰克完全摸不着头绪,只好依言吩咐下去,“什么人都好,去拿个纸袋 来。”
很快地,有人送上了一个纸袋。
农夫小心翼翼地将鞋子装进纸袋里,交到法兰克手中,“我现在得带攸然到医院去 ,这个证物先交给你保管。”他的声音不大,却正好可以让附近的人都听清楚。
他就是要所有人把消息传出去,让凶手知道。
“证物?”法兰克不解。
那不就只是一只染了血的鞋子吗?他也没瞧见什么和凶手有关的线索啊?难不成是 要验指纹?
“对,鞋子里有留下可以证明凶手身份的东西,你替我好好保管,等我回来再处理 。”然后,他压低声音以只有彼此听得见的音量道:“找个地方把鞋子搁着,凶手会候 尽办法拿回这一只鞋子,你只要隐身在暗处守株待兔就行了。”要不是他得送攸然到医 院去包扎伤口,他会自己来。
他弯腰打算抱起她。
“我可以自己走。”左攸然拒绝了他,搭着椅背,以单脚站起来。
多少女人想被他抱都无法如愿,她却一点也不颌情,还一副避之惟恐不及的模样!
怎么?他有传染病不成?
她的举动严重地打击到他男性的自尊心。
左攸然甫走了几步,身体便突然腾空而起,落入一个宽阔温暖、充满男性气息的胸 膛上。“啊ˉˉ”她惊呼了一声。
农夫抱着她走进电梯内,“你就非得这么爱逞强不可吗?”
“放我下来啦!”她不肯乖乖地待在他的怀抱里。
电梯的门关上。
“按一楼的钮。”他示意。
左攸然重重地按了下一楼的钮,才又继续反抗他,“这一点小伤不算什么,我可以 自己走,不需要你抱我。”
“叮”的声,电梯已经到了一楼。
她就是不要被他抱着,“反正死不了人。”她害怕被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包围住 。电梯的门开了。
农夫有些生气地低喝,“如果你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我摔在地上,就别再乱动。 ”
他的意思是……“你敢?”嘴巴上说是这么说啦!可是她的心中还是有一点点顾忌 。毕竟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摔在地了是很丢脸的事。
他坏坏地一笑,作势欲将她丢出去,“你要不要试试?”
“啊ˉˉ”她叫了一声,双手反射性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很好,就是这样。”他很满意她的表现。
可恶!她搂着他的脖子的手更加用力。
农夫痞痞地打趣道:“我是很高兴你这么想跟我亲近啦,可是,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她身上的幽香自他的鼻端钻进。
“我是想掐死你。”她忿忿地道,不过,手劲还是放轻了些。
这时,大楼的守卫帮他招来一辆出租车。
“我倒不知道你立志当一个杀人犯,真是失敬失敬。”他戏谑地瞅着她笑,将她抱 进出租车后座。
“你……”她气得快吐血了。
农夫随即也上了车,就坐在她的身边。“你有一点头绪了吗?知道是谁想对付你? ”
他又轻易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那只鞋子上真的有留下证明凶手身份的东西吗? ”她以为只留下一摊她的血而已。
他轻描淡写地道:“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她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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