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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桃花,更是对这桃花酿情有独锺,因而命人将桃枝种在了阁中。若说起哪处的桃花最盛,莫过於右使堂管辖的碧桃苑。记得前些年左右使继任大典的时候,前任右使就命人将碧桃苑里的几株嫣桃栽种到右使的院里,算作是给新人的礼物。小厮愣愣地看著这一地的落花,许是不堪昨夜细雨的敲打,花瓣簌簌落下,竟是将这院子铺成了一张不小的花床。
屋外传来一阵异动,一向浅眠的封时睁开了眼睛,窝在自己怀里的人还在沈睡。昨夜缠绵,两人都未曾穿衣便睡下了,封时的手轻轻在那人光裸的脊背上抚了抚,怀里的人动了动,孩子似的蹭了蹭他的胸。封时挑了挑眉,伸手向下探去,那处依然湿润,想到可能是什麽,他眸色一暗。谁知此时怀里的人竟是幽幽转醒,秦华眨著湿漉漉的大眼睛望向正对自己偷袭的人,哑声唤了一句:“右使哥哥?”
见封时的目光有些闪躲,秦华不禁扑哧一笑,他靠近对方怀里轻声道:“好喜欢……”
“恩?”封时没听清对方的低语,他从床侧捡起一件衣衫披上,尔後抱著被折腾得彻底没了力气的人去了卧房後面的浴室。秦华乖巧地任人摆布,等将身子打理利爽後又被抱著放到了床榻上。
“终於有点像是右使哥哥的男宠了。”秦华抱著锦被坐在床上,看著正站在床侧穿衣的封时笑道。
闻言封时皱了皱眉,“莫要胡说八道。”那年他们两人奉命去中原寻二阁主时,秦华就被那些中原人说成是男宠。
秦华抬起手来,没有一丝内力的感觉让他至今都不能适应,想到师父口中的那个可能,笑意也渐渐消退。封时看著镜中坐在床榻上默默无语的秦华,狠狠地握了握拳。
右使堂里,封时有些心不在焉地看著手下呈上来的密报。中原那边出了乱子,幸而这些年因为二阁主的缘故,阁主在中原安插了不少探子。关於药人的事情在中原武林已然引起了轩然大波,好似有人故意放出消息一样,封时提笔写了一封密信唤来手下。手下接过密信,刚想行礼退下,不料被右使大人出声拦住。手下愣愣地看著走远的右使,有些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右使大人居然早退了……”
封时由後山的小路下了山,说起来这条路还是当初秦华发现的,只不过後来为了保证阁中弟子安全,这条小路被封死了。曲径通幽,许是很久没有人踏足过的缘故,原本蜿蜒的小路上长满了杂草,让人难以分辨哪条才是正确的道路。封时快步往山下走去,快到山门口的时候转了个弯,走向了密林幽处。
不远处,海潮声起,原来这条路通往的是近海。临近海边的地方有一处宅子,古朴中带著一丝华贵。封时在门前驻足许久,正当有些犹豫是否要进去的时候,院内传来声响:“既然来了,为何傻愣著站在外面?”
封时顿了顿,伸手推开了院门。院子里摆满了捕鱼用的工具,不一会儿一个身著白衣的男子从室内走了出来,此人便是夙暝阁的前任左使林尘。
林尘蹙眉看著站在门口的人,依旧是印象里的那张美人脸,只是比起年少时更加冷漠了些。老阁主有令,若非关系到夙暝阁的生死存亡,任何人不得打扰前任左右使清幽。莫不是阁中出了什麽大事?
许是看出林尘眼神里的担忧,封时轻声开口:“前辈大可放心,阁中并无大事。晚辈此番前来是想……”
青铭从海边回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家那位正坐在案桌前看著桌上的钱袋发呆,“有人来过?”
林尘见他回来了不由笑了起来,青铭有些不解,取下挂在墙上的佩剑擦了擦。只见林尘凑上来将他手中的布巾抽走:“怎麽?不想知道是谁来过了?”
青铭冷哼一声,“没必要,一会儿你在床上自会老实交代。”
林尘冲他翻了个大白眼,一屁股坐到了一边,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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