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偷窺(第2/4 页)
伊娜真不錯啊,才十五歲,那肌膚,白裡透紅,太可愛了!妮可那對長腿簡直是要命!還有秋香更是乖乖不得了,有著波霸之稱,天香樓的金牌畢竟不是浪得虛名的。好大的胸噢,簡直是波濤洶湧,兩隻手掌恐怕都抓不過來,用雄偉壯觀來形容恐怕都不為過!
剛好收拾到一個吃剩的饅頭,正在意淫中的古遙便情不自禁地抓著地猛揉,將那可憐的饅頭捏出各種曖昧的形狀來,並想像著那是秋香的玉乳。
頭上又是一痛,轉回頭去是費坦幾乎要噴火的眼睛:「臭小子,不要那麼變態好不好,你想嚇跑我的客人?」
「是!是!」
古遙連連應聲,他是怕了費坦那根厲害的煙杆。
已經臨近打烊時分,店子裡只剩下一桌客人,看樣子似乎是遠赴邊疆支援的急征步兵,士兵中最下等的一種,眼看也都喝得差不多了,只剩兩位比較粗壯的還能勉強撐著,其他的都已東倒西歪。
古遙只希望他們能快點倒下,然後可以結束這該死的一天,回到自己溫暖的小床上舒服地睡上一覺。對他而言,這就是一天中除了吃飯、偷窺、尿憋得最急後放出來之外最大的享受了。
只可惜那兩位看上去隨時都會與他們的同伴一樣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步兵似乎並沒有成全古遙的意思,他們維持著近乎醉倒的狀態,大聲猜著拳,將一壺又一壺的烈酒灌進肚子裡,兩張原本黝黑的臉都已在酒店刺激下漲得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青筋暴突,搖搖晃晃的,然而大屁股始終粘在桌子上。
當然古遙是不敢催促他們的,身為一個邊陲小鎮客棧的下人的他,在尊貴的客人面前根本沒有任何發言權,更何況在酒精的刺激下,這些粗暴的士兵隨時可能把一個人撕為碎片,原因僅僅是那人打擾了他喝酒的興致。
與古遙的不耐煩相比,客棧老闆費坦卻是眉花眼笑,他看著步兵將一壺壺酒倒進肚子中,就好像看到一枚枚金幣從他們荷包中掏出來那樣。。
「小二,再來兩壺麥酒!」
其中一位步兵將最後兩杯酒倒進口中後,猛吼了起來。
他的嗓門很大,嚇了古遙一跳。
「不,再來三壺!」另一位不甘示弱的嚷道。
聽上去同伴比自己要豪氣,先前那個步兵很不爽,連忙糾正道:「不,我說錯了,是來五壺!」
「七壺!」
「十壺!」
兩位步兵像為了爭奪玩具的小孩那樣不服氣地鬧了起來,不住地追加著酒的數量,直讓費坦笑到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手中算盤撥得更是飛快,十指直如風車般。
「喝喝喝,就知道喝,遲早喝死你們!」古遙往地窖走去,在確定離開士兵聽不到的距離之後才不滿地發起牢騷。
士兵的好勝,使得他的工作量增大了,然而古遙只能拖著工作了一天的疲憊身體去取酒。
這間客棧只有費坦與古遙兩個人,當然幹這些粗活的就只能是古遙了。
身處邊陲的十里鎮很危險,卻同樣是個賺錢的好地方。
由於是離戰場最近的最後一個小鎮,隨時會被戰火波及,在此經商有著高度的危險性,一不小心連小命都會丟掉,這樣十里舖的東西都賣得很貴。比如一壺麥酒的價格五枚銀幣,已經是市場價的五六倍了,可謂暴利。
儘管價錢高得離譜,但鮮有討價還價的人。
許多從此經過趕赴戰場的士兵,都不敢保證十里鎮是否會是自己人生的最後一站。
錢對死人而言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把兜里的錢痛痛快快地揮霍掉,總比讓敵人從自己的屍體上掏出來強。於是他們的出手總是很闊綽,一擲千金。
費坦是位六十歲多的老頭,出生在十里鎮,從未離開過這個小鎮,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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