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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钟吗?
诚如小玺所说,这太奇怪,是以,她决定将它当作是一桩恶作剧。
午夜的废船场,维吉尼亚州重回九年前恶梦的序曲。
大批员警驻守在港口边,汤镇权步伐迅疾的从甫抵达现场的警车上走出,马特迎上前去。
「陈尸位置在哪里?有没有发现可以证明死者身分的东西?」
「陈尸地点是在一艘废弃船舰后方,旁边则停有一艘私人汽艇,我们在上头发现了一只女用短皮夹,皮夹里头有一张记者证……」马特停下话语,呈现异常的静默。
「记者证?是谁?」汤镇权停下脚步望着马特,他知道马特接下来的回答一定足够叫他震慑。
「朱书珊,那个美联社记者。」
「朱书珊?三更半夜的她来这里做什么?」汤镇权觉得荒谬。
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子,为什么会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驾着汽艇跑到这个废船场来,是纯粹好玩散心,还是她又在进行什么天马行空的采访?吊诡的是,这废船场是人烟罕至的管制区,朱书珊的出现,实在叫人费疑猜。
「我也不懂这些记者在想什么,好好一条命就这样没了。」马特也不明白,更觉不胜欷吁。
「谁报的案?」
「弗雷,他是今天晚上的巡逻警卫。」他指着一旁等候多时的警卫。
「你好,我是弗雷,发生这种事情实在太恐怖了。」他还忌讳的远离河道。
「你是今天晚上唯一的巡逻人员?」
「当然不是,还有一个同事和我一起分摊今晚的巡逻工作。」他伸手朝些许距离远的地方招手,只见对方惶恐的拚命回绝,「你瞧,我同事都不敢靠近。」他手指着远处的一个男子。
「他叫什么?」汤镇权问。
「我们都叫他阿姆,他是新来的,英文还说得不大流利,个性也胆小得紧,光是要他值晚班就耗费了我一大堆口水。」
「你怎么会报案?」
「是阿姆发现她的汽艇,赶紧来跟我通报,我们以为是违法入侵管制区的小偷所以报警处理,可是当员警抵达发现情况不对,紧急派潜水人员下去,这才发现她早已咽气。」
「小偷?!废船场里能偷什么?」
「这里多是停放一些废弃的船舰,平常就很多人企图闯入,大多是想要窃取废船舰的一些零件,大概是为了当作纪念之类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一定是疯了。」汤镇权摇头说,「弗雷,还是得请你同事过来做个简单的笔录。」
「没问题,我就去带他来。」弗雷鞠躬后离开。
尽管汤镇权不喜欢朱书珊的行事风格,但是,他也绝对不希望她会是落得这般下场。
「对了,通知梅铎法医了吗?」他问马特。
「喏,不就来了。」马特往后一指。
一辆房车驶近,梅铎法医神情凝肃的提着工作箱下车走来。
「三更半夜的,就不能有一点平静吗?」
「我跟妳一样为此感到困扰。」三人并肩往打捞处走去。
「听说你要结婚了?」梅铎行进问不忘问着汤镇权。
「消息传得真快,我以为我很低调,连喜帖都没发呢。」
「我想我也没时间去参加,替我跟可薇说声恭喜。」
「希望妳不是为了节省礼金。」
「我的确是。」梅铎始终一副不苟言笑的面容。
谈话间,他们已经抵达打捞尸体的港岸边,朱书珊冰冷的身子静静的躺在帆布上,浑身湿淋淋。
暂停私人对话,梅铎和汤镇权以一种严肃的态度面对尸体,戴上手套,梅铎蹲下身子仔细的检查尸体外观,确认是否有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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