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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原本就不懂忍耐。”赛里斯低声说:“你小心点。”
“你十三岁是吗?”
“嗯。”
“十三岁。”也就是初中生的年纪,很年轻。李长琴突然好奇赛里斯怎能这样平静,想想自己当初知道夜昕跟吴荣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立即就气疯了,还差点枪杀了吴荣。而赛里斯才刚表白,遇到这种事,应该不可能这样平静:“为什么?”
“嗯?”面对李长琴没头没脑的问题,赛里斯脸上现出疑惑。
“二世亲了我,你不生气?”基本上都会吃醋吧。
赛里斯愕然,继而失笑,笑意让那张年轻稚气的脸显得很可爱:“你喜欢的那个人——夜昕,他有没有埋怨过你太过直接?”
“啊?夜昕?他不会。”因为夜昕比谁都要率真,没有人比夜昕更直接。
长琴无奈地回答,但转念一想,猛然理解赛里斯是在抱怨他白目呢。
“啊,你怎么知道夜昕?”长琴记得自己很少提及过去,夜昕的事情应该只有诺布知道。
“我听到你跟诺布叔叔聊天。”赛里斯往水中倒入一些香油,调匀:“我去给你拿些酒。”
“嗯?”话题突然转开,长琴顿了顿,立即知道细心的赛里斯是想让他用酒嗽口,就点了点头。
赛里斯没有担搁,转身就走远了。
长琴回忆刚才的谈话,突然发现自己完全被赛里斯带动,这孩子说话很有技巧。
“赛里斯,真是对什么都很细心。”细心得有时候李长琴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赛里斯,太过细腻,感觉每一件事都有更深的含义。想着赛里斯,李长琴真的很喜欢他,但爱情?不可能产生吧?他们之间像父子一样的关系:“他究竟在想什么?”
“想你。”
冒失的话砸过来,李长琴白了诺布一眼:“你很闲吗?”
“送酒。”诺布扬了扬手中银壶:“葡萄酒,赛里斯从酒窑里挑的,最浓郁的酒。”
一边说着,诺布已经倒了两杯酒,一杯给长琴,另一杯给自己。嘬一口酒,诺布咂了咂嘴巴,享受地叹了口气:“不错,真的很浓。”
长琴挑眉,也喝上一口,的确很浓郁纷芳,酒精含量也相对的高。酒味洗去口腔内残留的味道,霸道地占据味蕾触觉,让李长琴可以专心于品酒,暂时忘记二世的吻。
“赛里斯呢?”
诺布吞下酒液,装做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回答:“他让我告诉你他要去做功课,然后提剑往后院走去了,估计那个木桩今天会被砍碎,我明天得做个新的。”
“……”长琴唇角轻抽,白了诺布一眼:“你故意的。”
诺布嗤笑一声:“我才不要帮那小子装伟大,装冷静,装傻呢。”
“……”长琴气闷,他不知道自己是气诺布的不谅解,还是气自己意志不坚:“难道你也认为我应该跟那两个小孩子搅和在一起?”
“从不!”
“那你这样多话是干什么?”长琴恼怒地低吼:“你想怎样?”
“我只是看不惯那个小鬼压抑自己。”诺布也恼了,和衣跳进浴池里,连酒都洒了,深红色酒液一下子冲淡,化去,但诺布的怒意似乎化不去:“我不是怪你,你的选择很理智。但我就气赛里斯那个臭小子,他没有告诉你英超和彪马受了伤吧?他气得要到后院砍木桩,也瞒着你。这么多年,除了昨晚失控对你吼了了一回,他从来就爱藏起心事,不以真心示人,他这样不苦吗?”
“诺布!”李长琴喊住激动的友人,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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