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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心硬的人怎麼會孤獨的守著雨神廟千年呢!
「骨雨,你應該知道現在的水瀅並不是真正的水瀅。水瀅早在千年前死了。現在你又還是何必。」
骨雨聽到這一幕,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眸色深沉,緊握雙手,「那有怎麼樣!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了嗎?不可能的,別想一筆勾銷,我不會同意的。」
「唉。」它又嘆息一聲,「你又是何必呢!那個人現在又何嘗不無辜。什麼事情都沒做卻要承受你的怒氣。」
「骨雨,聽樹爺爺一句勸,放下仇恨吧!」
「那些事情,怎麼可能說忘就忘,根本忘不了的。」骨雨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它,「我來不是聽你廢話的,水瀅的水滴在你這裡吧!交出來!」
「骨雨,你千萬不能被恨意蒙蔽了雙眼。」
「既然你不拿出了,就別怪我自己來取了。」
說話間,一顆瑩白的水珠便從大樹身上取了下來,同時盈盈的樹葉開始紛紛變黃,脫落。
樹爺爺還在勸阻,「骨雨,那樣做你會後悔的。你不是那樣的人。」
「說的跟你多了解我一樣。」骨雨轉身離去。
樹爺爺望著他的背影說:「我怎麼可能不了解你,我可是一點一點的看著你長大,看著你一點一點的變成如今的模樣。怎麼可能不了解你呢!」
骨雨可沒說它廢話,再轉身時人已經在雨神廟內,一直手持雨令,一手持水滴。兩件東西剛一接觸,只見水滴很快的往雨神令的方向移去,很快便和為一體。那瑩白的水滴,剛好鑲嵌在雨神令之中。
同時他耳邊想起,「骨雨,你做的真好。就是這樣。」
「滾開,我不需要你來教我做事,你說我恨她,最恨她的難道不是你嗎?」
那人的聲音突然變得陰寒起來:「那有怎麼樣?別忘了現在我們兩個是一體的,只要你活著我就活著,我死你也死。」
骨雨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怕死嗎?」
「怕,怎麼不怕。要不然千年前你就死了。」
「冥茶,你太不了解我了。」
第二日,村民看著昨日還是盈盈綠色的古樹一夜之間變黃枯萎。他恐慌道:「快來人啊!古樹,古樹突然死了。」
本來寂靜的早晨因為古樹,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有人道:「怎麼一下子就枯萎了,會不會上天給我們的預兆啊!不是都說神樹嗎?」
「真的嗎?」
「是啊,昨日還好好的古樹,怎麼一下子就變的枯萎起來,肯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村長看著他們說:「什麼不好,肯定是有人使壞,不查明真相,在這兒胡言亂語什麼?還不快去查。」
「本來就是晦氣嗎?」
經過一夜的行駛,余晚晴終於在天微微亮時趕到了洛市。城市造成安靜中帶著嬉鬧,上班的人急匆匆的往公司趕,到處都是小販的叫嚷聲。這些都讓她懷念。
還沒走到城市中心,余晚晴臉上便抑制不住的微笑。靜織趴在窗戶上,眼巴巴的盯著外面,「這就是你說的城市嗎?那個高高的地方都是房子嗎?這麼高,怎麼上去。」
「嗯,那些都是房子。」
靜織越看越神奇,簡直難以想像,誰能想像一千年後居然是這種情況。
白雪道:「晚晴大人,在郊區就把我放下去吧!」
「嗯,好。」
余晚晴不是沒有勸過白雪跟著她一起回去,可惜白雪不願意。
「小黑呢?」
「你把我送到動物醫院吧,好久沒見它們了,還挺想念的。」
余晚晴動動嘴唇想說什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它們覺得好就好,別人自以為是的決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