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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愣,鶴雲霄才剛扭頭,便看見司馬蕭逸那一身便衣的摸樣,踏了步直徑來到了自己的身邊,淡淡蹩眉,鶴雲霄的眸低透著幾分不悅:&ldo;你這是……?&rdo;
&ldo;出營查探,我也一同前去&rdo;宛如沒有看見鶴雲霄眸低的那份不悅,司馬蕭逸淡淡勾了嘴角,直徑越過他的身旁錯步上前。
&ldo;你去湊什麼熱鬧?&rdo;看司馬蕭逸錯步上前,鶴雲霄舉步隨在他的身後。
輕笑一聲,司馬蕭逸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ldo;什麼叫湊熱鬧?這次大軍有危我怎可還坐得安生呢?不弄的清楚我這心裡不踏實&rdo;
沒有不允他去,也沒有叫他回去的意思,鶴雲霄只是無聲輕嘆:&ldo;隨你吧,但若出了事,你千萬別胡亂行事,一切聽我的&rdo;他喜歡的人,就應是如此,明知危險仍是一身膽氣,不顯懦弱無能之象,膽氣……想到這個,鶴雲霄也不知怎得,卻突然聯想到韓子丹帳中的病人。
那人溫潤君子,纖纖之氣,只瞧一眼便讓人誤以為有種需要被護的錯覺,可原來,他卻比誰都還要厲害……
‐‐我答應歸順你,只是因為你說過會滅了蜀國,除此之外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的事也不用你來管,你只要做到你說過的話,我就做到我應該做的事,其他的不需要!!!‐‐
腦子裡面回想著他之前對自己說得話,鶴雲霄垂下了眸,眉宇幾不可見的微微輕擰。
他醒來的反應,有些超出了鶴雲霄原本的預料,他原以為項傾城會了這事與他囂鬧不休,甚至刀劍相向,但是……非但沒有,他不僅極力的壓抑著怒意,還清清楚楚的將兩人的關係劃分開來,這一刻,鶴雲霄似乎有些明白了,荊溪為什麼會這般喜歡他……
鶴雲霄與司馬蕭逸等人出營的當夜,項傾城才剛用食不久,便又發起了高燒,整個人躺在榻上,難受的呼吸都有些沉重,荊溪守在他的榻前,跟著韓子丹一起小心的照顧著他,滿臉的擔憂,從進來看見項傾城這幅樣子之後,就沒有過半絲笑靨。
與柩瀾樞分別過久,從柩瀾樞回來之後,他就一直粘著柩瀾樞,此番瞧見項傾城這幅摸樣,心裡懊悔得都有些想要一巴掌拍死自己的衝動。
身上蓋著兩張厚厚的被褥,項傾城躺在榻上的樣子,發梢額間早已滿是濕潤的汗漬,睜開的眼,瞧著荊溪坐在自己榻前,拿了帕子給自己擦拭額頭的摸樣,心裡浮起了幾分淡淡的愉悅讓他勾了嘴角:&ldo;子丹不是說了,用被子捂一會我這燒就退了,沒有那麼嚴重的&rdo;嚴重的話估計該是他股間的□,許是下午坐的時間稍為長了一些,所以沒多久,這才退下的燒便又惹了起來,可惜他現在全無睡意,只能躺在榻上這麼硬熬,若不然睡一覺,這時間還是很快便能過去的。
&ldo;可是生病最難受了,我以前就病過,有好多東西都不能吃,還沒有自由,就跟個犯人似的&rdo;他這是在心疼他爹呢。
韓子丹站在一旁,搗鼓著藥瓮里的藥材,聽荊溪這話,蹩蹩眉,也開了口:&ldo;你放心就是了,傾城只是這兩日高燒有些頻繁,再說他現在住在我這裡,近身照顧他不會有事,你看,我這裡滿滿的全是藥材,保證過兩天你爹他就又可以活蹦亂跳的&rdo;
&ldo;我爹又不是兔子,跳什麼跳?&rdo;荊溪哼哼,斜眸的摸樣,有幾分不悅的朝韓子丹瞧去。
額頭微微發黑,韓子丹嘆道:&ldo;是是是你爹不是兔子,你小子是只兔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