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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安院裡的事晚夏倒是不擔心,晚冬脾氣雖然急一些,管事能力她是信得過的,只不過……
晚夏看向一旁主動幫她收拾東西的柳兒,有些擔憂。
這段日子以來,再沒有一次讓柳兒過去服侍,院裡下人的心裡也都有了思量,估摸著又是和前幾個一樣,待不了多久,原先還在觀望所以壓著的敵意,也都陸陸續續冒了出來。特別是大少爺走後,有幾個丫鬟甚至故意將事留給柳兒去做。
其中以晚冬做的最明顯,其他人也難保不是看出了晚冬對柳兒的敵意,跟風為之。
這些晚夏都看在眼裡,不過到底院裡這些人才是跟她跟的久的,晚冬又是老人,只要不是太過分,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這幾天柳兒的表現她都看在眼裡,不僅沒有那些目中無人,自覺高人一等的毛病,反而十分乖巧。而且從與柳兒的幾次聊天中,晚夏也發現了柳兒似乎真的只以為自己是來祈安院做婢女的,對於其他人意有所指的嘲諷,似乎都聽不太懂。
這也讓晚夏對她的好感更多了些,多少庇護了她點,這也是其他幾個下人不敢太過分的原因。
如今她這一出去,其他人倒還好,就是晚冬的性子,她不得不擔憂。
見晚冬出去了,晚夏想了想,招手將給她系包袱的柳兒喊了過來。
柳兒聽話地走到晚夏跟前,「晚夏姐姐,可還有什麼吩咐?」
晚夏搖頭,「沒什麼了,多謝你幫忙了。」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柳兒笑道。但是心情卻有些低落。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誰對她好,誰對她懷她還是分的清的。晚夏算是這院裡對她還不錯得了,這會兒出去這麼多天,她難免不失落。
晚夏看看門外,估摸著晚冬一時回不來,趁機提點道:「我這次出去,最少也得五六天回來,這幾日大少爺不在院裡,你凡事還是得多小心才是。」
柳兒正要點頭,卻忽地抓住了話里的一絲重點,有些驚訝的抬頭,「大少爺不在院裡?」
晚夏也有些意外,「怎麼,你還不知道?」
柳兒搖頭,「我這幾日都在外院,沒有人告訴我。」不過想想也是,原先她起的早時還能碰見大少爺出門,可是這幾天卻連個影子都看不到了,她還在想著要不要早上再起的早一些來著。
雖然大少爺在不在其實也不會影響柳兒什麼,但是柳兒莫名覺得原本的就失落的心,更加空落落的,而且自己居然到現在才知道。
晚夏看著柳兒,嘆了口氣,道:「無事,現在知道也不晚。總之這段日子院裡的事,都會交由晚冬打理。晚冬的性子是急了些,你又是新來的,難免會對你嚴苛一些。你是個懂事的孩子,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她說什麼,你多順著,忍著些就是了。」
柳兒知道晚夏單獨和她說這話是真的關心她,點點頭,感激地看著晚夏:「謝晚夏姐姐,柳兒知道了。」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晚夏的姑姑家裡住的挺遠,再晚怕是要耽擱,便也不再多言,拿上包袱和其他人打了聲招呼,便趁著天色早出府了。
柳兒送晚夏到了門口,直到人走遠了才回了院子,看著裡頭主屋的院子,輕輕嘆了口氣。
正準備回偏房,剛好看見采月正從內院裡出來。
采月也看到柳兒,兩人擦肩而過時,采月突然出聲叫住了柳兒,「柳兒,你等一下。」
柳兒依言停下,道:「怎麼了,采月姐姐?」
因著柳兒是新來的,還是禮貌地稱呼院裡的老人為姐姐。
采月眼珠轉了轉,忽地一隻腳往上抬了抬,嘴裡輕嘶了一聲,道:「我今日一早起來不慎撞到了桌角,腳疼的厲害,可我這會兒還得去後院洗衣房拿漿洗好的衣服回來,這一來一回,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