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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書寧非要猜疑金玉音的身世,就著她目前的這些說法實在是牽強附會很有些瞎胡鬧的。
但也誠如她所言,安排這麼一件事對敬武長公主而言就是信手拈來。
敬武長公主看不慣顧澤,哪怕不再想著撬牆角了也依然看不慣,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不算為難,這件事她最終還是應承了下來。
從長公主府里出來,回去的馬車上崔書寧心情很好,想想敬武長公主那小日子過得,幾乎都要慕了,嘖嘖的感慨:「以前沒發現,咱們這位長公主殿下真乃一妙人兒啊。有才,有貌,有身份,有地位,還有胸襟度量,最主要是心寬還風趣的很……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顧澤啥眼光啊,居然放著這麼個寶藏長公主不要去選了金玉音那麼個玩意兒!」
這劇本男主就是眼瞎,實錘了!
不接受反駁!
沈硯卻心事重重的,根本沒心情聽她開玩笑,忍了半天還是問她:「你為什麼懷疑金氏?」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
第50章 上門說親
顧澤為人確實不咋地,但他又不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就是納妾也不會隨便什麼人都往家裡領,他肯定也會去查金玉音的出身的,但凡是發現了蛛絲馬跡和疑點,還能惹這樣的禍事上身?
崔書寧不能跟他說自己這是忌憚主角光環,只能隨口敷衍:「有棗沒棗打三竿,萬一能叫我撿個便宜呢?」
前兩天沈硯說起陸星辭的身世以及她還有個同胞妹妹的事崔書寧就突發奇想聯繫到金玉音身上了,不為別的,就因為金玉音是這個故事的女主,只說她是個落難的官家女,這樣的身世哪夠曲折離奇又哪有震撼的戲劇衝突效果啊?
而且按照原劇情走勢,陸星辭叫人從宮裡偷盜出來的東西還剛好落她手裡了?
要真是兩條毫不相干的劇情線,這樣硬扯在一起總覺得缺那麼點意思。
沈硯盯著她又打量片刻,顯然依舊覺得這女人是對他有所藏私。不過說藏私也是他先對崔書寧藏的,這時候心裡發虛,既然崔書寧不說,他也知道問不出來,便沒再強求。
崔書寧也很鬧心
她現在拆劇情全靠盲猜難道日子就好過了?早知道會卡進這個叫人蛋疼的劇本里當時趁著等道具的間隙就趕緊翻翻原著小說了,好歹把男女主要經歷的大事件了解個大概好避雷,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一知半解混的提心弔膽。
敬武長公主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崔書寧走後就叫來了自己的心腹內官去安排此事,她的大宮女卻不太信得過崔書寧:「殿下真的準備和崔家三娘聯手去查那個金氏?祁陽縣主的事她怎會知道?而且若是想要對付那金氏,她在顧家這些年關起門來還不有的是機會下手,何必等到出了顧家門現在再求到您的跟前來?這怕不是她自己不想得罪顧侯爺卻攛掇著想要拿您當刀使吧?」
祁陽縣主就是凌文煜的長媳,之所以被封為縣主是因為她家是余氏姻親,當年先帝在時前後兩任皇后都是她親表姐,算起來敬武長公主是要叫她一聲表姨母的。
當年凌家獲罪原就不是那首所謂反詩的事,而是陸星辭生母的身份被察覺,先帝發現他們心念舊主還窩藏前朝餘孽,可是當時周氏建朝才不過十餘載,根基尚不穩固,朝堂上剛勉強穩定下來,若是在那時候翻了這個案子出來……
一個前朝的皇室遺孤在朝廷的眼皮子底下安安穩穩的過了十幾年,這臉實在打的有些重了。所以先帝就對所有人隱瞞了此事,用了一個反詩做由頭對凌氏一族發作。
沈硯當初之所以會深挖凌氏一案的內幕就是因為覺得先帝的處置很詭異,他將凌氏一族滿門全滅,婦孺都沒有放過,卻沒有處置奴僕,只是發賣了事,就是對那些諫言要他放過凌